那是他们的祖
奶奶,那个新的年轻男人是他们的祖爷爷,所有人都很高兴,只有还是孩子的简富不明白,为什么要高兴。
而,原来的祖爷爷又去了哪里。
再后来,他长大了。明白了,这世间有长生种不,她更像是传说中的神。
不老不死,永远活着。
只不过这位神,被凡人蛊惑,成了一位凡人的妻子。为他生儿l育女,为他延长寿命,做尽恶事。
他是嫉妒那位同辈,却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没错,那位因为自己的私欲,蛊惑她害人,拉她下神坛。
这不是爱,这是欲-望在作祟。
长成后,都有了是非观,自然也懂得善恶。加之,他们虽然住在小山村,但并没有被限制读书,相反因为家族传承够久,阁楼上的藏书多到数不过来。
除了村子里的教书先生,他们也并没有和外界断联。也会与外界通婚,只是因为习性释然,他们不愿与外面的人深交。
看起来神秘,怪异。
他们很清楚外界的变化,也明白这个世界现在是怎样。更明白,他们没有因为是长生种的后代就变得高贵,更优秀。
甚至,因为那个人的欲-望,弄得满手鲜血。他是普通人,也是家族的刽子手,他也没那么干净。
但那又怎样,自己只是在履行职责。
就算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对,但无法拒绝。他是族长,是她们手底下最锋利的刀,他也是他们的后代。
既然是后代,那他就没办法置之不理。他要帮她们,他得帮她们,这是一代又一代传承了许多年的事。
“一样办。”玉荷回。
“好。”简富点头,随后离开
六月二十五,晴。
距离那个日期越发的近。
好消息是这十几天内,她丈夫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变化,坏消息也是如此。
但没有变化,已经是最好。只要再熬过这五天,到了三十号一切就都会好起来。本着这样的想法,日子一天天地过着。
六月末,天气更热。
她脱去繁复厚重的锦缎旗袍,改穿真丝绢丝薄款。清透舒适的宽松布料,松松垮垮穿在她身上,贴着她的白皮肤,腰身纤体,脖颈修长。
只要她站在哪里,所有人都会为她倾倒。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比较喜欢红色,今日又是一套海棠红。
那头黑亮黑亮的及腰长发,今日没有全部用发簪挽在脑后,而是编了一条长长的麻花辫,垂在她腰前。
发尾则是用一根红丝带捆住。
这是贺骁第五次见她。
因村里人的要求,说是村子里最近要做喜事,让他来祠堂帮忙搬两个东西。
不只有他一个外男,还有别的男人。比如赵磊,李保保,以及村子里其他的简姓男人。
贺骁做过翻墙找她的事,并且确定了她的困境,也向她透露过自己的想法。
但他只去见过她几次,因一时半会找不到出路,没脸见她,也因那样太过像登徒子。
贺骁从不在意自己在别人眼中的模样,好与不好,都是他自己的事。
但对那人,他有些脸皮薄,他不想让她觉得自己轻佻,浪荡。
毕竟,她已经受过一次伤。
那些男人,逼她嫁与他们
他的出现,并不突然。
只不过,并未引起里头女人的注意,哪怕一丝一毫。
祠堂又分为外院和里院,她站在不远处的里院内。他有心想要停留,靠近里院,但被制止。
领头的男人道:“手脚轻些,祖爷爷在休息。”这话显然是对简家子弟说的,说完,那人注意到一旁的贺骁几人。
立马又道:“院子里有老先生在养病,麻烦贺大哥了。”那是个年纪不大的青年人,说话客气有礼貌。
虽然是被拉来做苦力,但贺骁也挑不出什么他的毛病。
“老先生身体不好需要静养。”
“屋里面,又有一位喜静的太太。”
“所以,麻烦贺大哥了。”说话的年轻人名叫简黎,是简富的第一子。
也是白灵的一哥,贺骁对其的印象也是最深。因为当初就是他将他们带入村子,也是他说服简富,收留他们。
那是个长相和善的青年,眉眼与简富很相似,一眼便能让人知道他是谁的儿子。
不过,比起不苟言笑的简富。他就要爱笑太多,不管和谁说话,都是笑得一脸灿烂。
看着,让人心情好很多。
也不由自主,多了一丝平静。
青年男人点头,没有反驳。只不过,视线却早就跑偏,穿过那扇虚掩的门,望向里头旗袍女人。
她很喜欢穿旗袍,最爱红旗袍。鲜艳的颜色,衬得她肤白貌美,艳丽夺目。她也适合这种颜色,压得住。不会让人觉得艳俗,只觉得称她,漂亮。
就算动静压得再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