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请一根冰棍儿就有人感恩戴德的。”
周景元瞥他一眼,冷冷地,“哼”一声,不屑地移回视线。
跟周景元要好的同学听不过,嗤笑道:“有的人老远过来就散发着一股又穷又酸的味道。”
“那是比不上‘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景少爷呀,大企业大家族的公子哥儿,有车有房,衣食无忧,随便洒点碎银子出来,就有哈巴狗跪在地上舔。”刺儿头阴阳怪气地说着恶心人的话。
周景元的同学率先坐不住了,扔了手里的雪糕棍儿,走到刺儿头面前,咬牙道:“我看见一条疯狗在这里乱吠倒是真的!”
“骂谁疯狗呢你!”
“谁接话就骂谁呗!”
“有种你再说一遍!”刺头一掌猛地将人推倒。
周景元见状,站起来,两步跨到刺儿头面前,道:“怎么?狗急跳墙啊?”
刺儿头凑到周景元跟前,仗着块头大,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讥笑道:“想替兄弟出头啊?待会儿别哭着回去找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