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他想起来了。
“那个改不了命后找了修旁门左道的家伙拿老婆的命救小儿子,还花钱请了一堆人试图绑架我的家伙?”
“对,就是他。”南月用力点头,然后继续向容瑜解释,“我先前就和容瑜哥你说过,他们家最近有些诡异。”
容瑜问过他们是否需要帮忙,但是他们官方已经受了容瑜太多帮助,却并没有能够给出容瑜相应的东西作为回报,于是出于上边的种种考量,还是拒绝了他的帮助。
容瑜没有嘲笑特殊部门,反而眉头紧皱:“你们应付不来,怎么会?”
当时他就看过,区区一座小的不能再小的分身,就算特殊部门人数和实力都一般般,但是对付这种程度的分身,况且对方甚至才被容瑜重伤,否则他也不会放心让他们去,难道其中有什么不对劲?
南月和姜黎面面相觑,他们俩也说不太清楚,拂过不是亲眼所见的话,这实在有些难以解释,孙家的现象着实诡异。
行吧,那他就到时候亲眼看,容瑜可有可无地点点头。
出于对于两家产业往来的顾虑,容瑜征询了这位南家小姐的意见。
“什么时候行动,怎么找他,我们需要都戴着墨镜冲下车把人拉走吗?”容瑜猜得是越发离谱。
南月心想,回头得让老哥戴着容瑜哥多看点正经电影,他们是官方组织,不是黑涩会,更不是电影里的反派,真的不需要这种看起来就要被打脸的炮灰操作。
“其实,三天后就是我外公的大寿了。”南月回头看着姜黎露齿一笑,“那天宴请的也有孙家,我和外公商量过了,我们的打算是在那天找机会打探或者直接逮捕,如果容瑜哥你愿意的话,可以一起参加寿宴作为我们的后援保障吗?”
南庭的外公要过大寿了,他去参加是不是该备份礼物?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我以什么身份去呢?”为了南庭,南家对外还是得塑造大部分人都不信鬼神之说的假象,总不能光明正大以道士的身份奉为座上宾。
南月一把抓过姜黎指着他表示:“容瑜哥你看,姜黎就是作为我的客人参加我外公的寿宴,而你完全可以找我哥啊!”
什么帮哥哥打助攻,她不知道呢,这一切都是为了收拾那个目无法纪的混账东西!
容瑜并不清楚南月内心所想,思考了一会儿的结果是:南月说得对,比起主动联系南老爷子,这样省时间多了,还免得到时候被太多人关注影响他监视肖家的所作所为。
他现在就去联系南庭!
接到电话的时候, 南庭正在家里绞尽脑汁思考,应该怎么不露痕迹地把礼物给容瑜。
要不再等等,万一家里人搞错了,其实他不会短命呢, 到时候再把礼物送给容瑜顺便表白?可是要他们说的是真的, 礼物岂不是成了遗物,让收到的容瑜怎么想?
容瑜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进来了, 其实容瑜他都做好南庭睡着了没接到电话, 或者电话把南庭吵醒后, 对方起床气犯了的准备。
“喂,容瑜?”南庭的表情瞬间舒缓,语气也温和起来。
容瑜眨眨眼,这倒是出乎意料。
“你没在睡觉?”语气中满满都是疑惑, 不对呀,南庭寿命只剩最后一年,他的嗜睡症状应该随着灵魂愈发不稳而加剧啊, 总觉得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其实还是有点儿困的, 但也不是不能坚持,南庭解释:“其实我嗜睡还是小时候比较严重,这几年情况好很多了。”
也就是一天至少睡满十小时,再时不时打盹而已, 在他还十几岁的时候,十二小时睡眠不足可能出人命……指的南庭可能在一些比较危险的时候,比如吃饭洗澡过马路下楼梯的时候睡着。
突然觉得自己抓几个地府阴差来问话的想法实在是太英明了!
容瑜他当然不指望从他们嘴里得知什么消息,之前已经从那个小阴差嘴里确定了, 京市确实有城隍,而且城隍在位已经千年, 那么对方肯定知道,甚至有过参与当初南庭他们和地府的合作,他打算抓个活的城隍回来。
“容瑜?”对面突然没声音了,南庭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正事还是要办的,容瑜回神:“唔,我有件事可能要拜托你帮忙。”
南庭想都没想:“好说,什么事?”
“南月她们部门最近要办的案子,我也打算参与帮忙,”容瑜心想,那个什么孙家恶贯满盈是肯定的,而且还和“那些人”又勾结,地府绝对不可能轻拿轻放。
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蹲到人,啊不,鬼,“嫌疑人最近公开露面是在南老的寿宴上,所以我想问问你能不能带我去?”
作为南氏的前老板,南老的寿宴每年都在京市最大的酒店办,如果没有邀请函的话,想进去就得靠南家人带着,而南老嫌弃后辈们每次带一堆不想干的人来自己生日,特别勒令只能带一个人来。
南月带了作为同事的姜黎,容瑜就只能问问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