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紧。”
云氏欣慰,“正是这样,我们家这个庄子多少年来都没遇着事儿,庄子里的赁户又是老实本分的,犯不着把人逼得太急,索性再多拨些钱下去,把庄子再收整收整,这才开春,庄稼还可以再种下,倒不是大事。”
云氏瞧瞧自鸣钟,到饭点了,遂叫底下摆饭。
云氏起身时有些趔趄,雪浓忙把她扶好,她拍拍雪浓的手道,“不打紧,我就是两头跑,有些累着了,比不得宴秋辛苦,这雨天,他是最遭罪的。”
她看雪浓沉默不语,便叹了声,两人坐上桌子用饭。
今日饭桌上了道糟鹅胗掌,云氏吃两口,笑道,“你尝尝这味儿正不正宗?”
糟鹅胗掌是醉仙楼的招牌菜,先前沈宴秋买给雪浓吃过,味道是一绝。
雪浓便也吃了点,说味儿很正宗。
云氏两眼笑弯了,“咱们家新来的厨子拿手绝活,宴秋特地从醉仙楼聘回来的。”
雪浓便当听不见,不自在的绕过那道糟鹅胗掌,一顿饭下来,都打算不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