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是非,这没有错。
沈宴秋眸光凝着,半晌,他像之前一样,用手遮住她的眼睛,微低头亲住了人。
雪浓微有瑟缩,人软进他的臂弯,沉浸在这没有一丝狎亵轻浮的吻里,心神都被安抚了。
过良久,沈宴秋才移开唇,手挪走,她有些困顿,眼波潋滟,张着细细的手指无促去抓他,抓到手便不放开,摸索着从枕头底下把所有的钱全部藏到他手里,呓语着要他保管才放心,终于陷进梦里,不哭不委屈了。
有点好笑,才来时哭的伤心,连话也说不清楚,断断续续说着钱被婆子偷了,不能开秀坊了,孩子心性,受委屈知道找他倾诉,要他哄。
大抵是真把他当成了可以依靠的长辈。
沈宴秋扯唇,把铜钱和金子带走,隔日再来时,带了一个很小的匣子,上面有锁,他把钥匙交给雪浓,告诉她可以自己保管了,只要钥匙在手里,谁也偷不走她的钱。
雪浓每日换着地方藏钥匙,等到晚间沈宴秋来,记不起来钥匙藏在哪儿,沈宴秋总会不厌其烦的陪着她找,找到了再打开匣子,里面的钱没有丢,她便能开心好久。
连着吃药吃了□□日,雪浓的精气神慢慢恢复,记忆也在逐渐回笼,只是不太能想起许多事情,对于跟沈宴秋的亲近会记起来点滴,但是转头可能又忘记。
在她越来越清醒后,沈宴秋就直接不来观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