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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仪见他若有所思,却道:“宋国公,莫非你对征蜀之举有何异议么?”
李灵省悟过来,却是一笑,道:“没有没有,窦大人,这幅地图我就收下了,你替我转达陛下,就说李灵为大周而战,万死不辞,必不负陛下重托!”
窦仪忙道:“宋国公放心,下官一定转达国公拳拳之心。”
“谢窦大人,窦大人且休息吧。”
李灵遂告辞,带着那幅蜀国地图离去。
李灵遂一方面密令韩通征集荆湖之地船只,会同原有水师先行开往归州准备溯江而上的事宜,另一方面却是连日在朗州大宴诸将,庆功贺赏,又放言不日班师回朝,迎娶长公主,以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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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和日丽,江水盈盈。
明天便是北上之是,李灵决定临走之前再去看望一下阿草。
那日只因情形所迫,不辞而别,多日来,他心里一直惦记着阿草,那朴实无华的言语,那纯真如雪的笑容,莲一般洁白的女子,怎能忘却!
想带她走,但兵戈再起,又要踏上新的征程,无论如何也要告诉她,那个简单而美好的梦想,一定会帮她实现,只不过,还要等待一些时日。
想起那银玲般的声音,想起那沁香可口的米饭,策马而行的他,不由露出了一丝微笑。
跟在一旁的白正珂却是一脸不解,道:“大帅,咱们这是要去见谁呀?”
“一个爱笑的人,破朗州之战,她居功不小。”
白正珂一头雾水,又道:“大帅,那个迷烟的计策不是你一人想出来的么?”
李灵诡秘一笑,道:“那是自然,不过,那场大风却是她借给我的。”
白正珂一脸惊奇:“哇,那就是奇门遁甲,召风唤雨之术了,一定是位道法高超的道长真人。”
天下间哪有什么道法,所谓召风唤雨,只不过是骗人的谎言罢了,这白正珂也算是个精明的人,却也是说出这种蠢话。
看来古今之人,思想毕竟有着很大的差别,在现代的一个二百五,或许到了古代就成了个天才,反之,古代的一个天才到了现代,怕是转眼间就成了白痴。
所幸李灵是一个例外,他是一个天才到了古代,还是一个天才。
一个可怕的天才!
李灵却也不多加解释,猛抽几鞭,驱马加速而奔,白正珂也不敢多问,忙也加速跟了上去。
穿过一片苇丛,再次看到了那两条破旧的渔船,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亲切,仿佛,如此的熟悉,如家一般。
他勒住马儿,一跃跳了下去,人还未上船,嘴上却已兴冲冲的叫道:“阿草,我回来了。”
没有听到那清爽的声音,他跳上船,四下察看,却不见阿草的影子,也没见到那位老汉。
祖孙俩都没在,船却留在这里,看来没有去打渔,想来是去赶集什么的,不妨在此等上一会。
李灵兴致不减,遂坐在了船头耐心等待,江风吹过,脸上抹过一阵阵的凉爽,分外的惬意。
那白正珂原以为是位“道长真人”却不料李灵口中所言的“借雨”之人竟是先前的那位渔女,心中极为纳闷,却也不好多问,于是下马站在船边,警惕的注视着四方的动向。
等了一个多时辰,却不见阿草祖孙俩人回来,李灵有些不安起来,心中却是涌上一种莫名的不祥之兆。
“文殊,四下找找,说不定他们就在附近。”
说着,李灵跳下了船,沿着江水往上游而去。白正珂心中所想只是保护李灵周全,哪管他找什么人,却也不敢擅离李灵左右,一直紧随其后。
二人离船起走出没半里地,忽然一阵风起,路旁林间却是飞出了片片白纸,纷纷扬扬,有如雪片。
李灵随手抓住一片,细细一看,却是一张鬼钱。
他略一犹豫,却是走了进去。
白正珂忙道:“大帅,里面一定有坟地,看见了不吉利的。”
李灵也不理他,只管拨开零落的枝叶往里走,白正珂无奈,只得跟了进去。
越是往前,那种不祥的感觉越是强烈,他竟是感觉到了一丝恐惧的寒意。
虽然经历过战场生死决战,目睹过血肉横飞,尸骨成堆,他的心,早已坚强如铁。
但此时此刻,却不知为何会有这种感觉,或许,心中存有一个温暖的梦境,浑浊,沾满鲜血的心灵才有一片狭小的沐浴之地。
不想让梦破碎。
拨开最后的一片枝叶,他松了一口气。
林中的空地上,果然有座坟墓。
可以说,只是一座简单的坟土堆罢了,连墓碑也没有,却见一名女子身着孝服,额头上扎着一根白带,跪于墓前,手中捧着一叠厚厚的纸钱,不断的往坟前的火盆中添加着,风一起,倒有大部分被吹跑,飘落四周。
李灵缓缓的走过去,嘴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