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德一听,精神却是为之一振,忙道:“李大人,你可能什么良策么?快说来听听。 超速首发”
李灵遂道:“张将军,下官倒是有一策,将军不妨一试,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李灵愈是卖关子,张永德愈是感到急切。
李灵诡秘一笑,道:“说出来就不灵了,张将军,你若是信得过下官的话,就拨给下官五百士卒,下官保你明日午后便可拿下幽州。”
张永德征战杀场多年,大小之战不下数百,连他这般身经百战之人却也一时半会攻不下幽州,李灵虽说医术不凡,但终究只不过是个大夫而已,如今却敢口出狂言,帐内诸将虽不敢出言嘲讽,但脸上的表情却俱是相当的不屑。
张永德本也疑心他是否在吹牛,但眼下幽州久攻不下,无计可施,却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暂且相信李灵。
“此战事关重大,我张永德的掉脑袋是小事,幽州不克,我大周将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那才是天大的事,张大人,你的计策,果真万无一失么?”张永德忧心忡忡的说道。
凡事必当留有余地,李灵自也不愿把话说绝了,遂道:“下官只是见将军战事不利,故而才出此计,成与不成,那还得看天意,用与不用,却是得看将军。”
时值今日,张永德别无办法,也只好把宝押在了李灵身上,遂一咬牙,道:“好!李大人,我信你,我立刻就拨给你五百精兵。”
“精不精倒没什么要紧,关键得是力气大的,另外,我还想借曹彬将军一用,不知将军愿意与否。”
现只要能攻下幽州,他张永德就算是老婆也肯借,更何况是帐下的一员将官,遂一口答应。
李灵又道:“那将军就命大军暂且偃旗息鼓,好生养精蓄锐,待明日午后,西面狼烟信号一起,便可命全军攻城。”
张永德嘴上答应着,心下却是愈加的迷惑,心想自己数万大军都攻不下幽州,他李灵只用五百军卒却又能有何做为?虽是极为不放心,但李灵既然说了“天机不可泄露”却也不好再多问。
李灵领着曹彬和五百军士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下寨。他曹彬下的第一个命令便是“征磨”
曹彬却是大为困惑,这要仗时有征粮,征草,征壮丁,却还没听说过征磨的,李灵此举实是始无前例,不过张永德已吩咐他万事要听从李灵安排,所以曹彬虽觉得这个差使有些荒唐,却也只得照办。
那些个平民百姓却也是同样的惊奇不解,往日有兵灾时,多有军兵进村里抢粮食抢家畜的,可这回抢的却是自家院里的石磨!百姓们都纷纷议论,大周的军队是不是疯了,抢啥不好偏抢个大石疙瘩回去,难不成要在军营里磨豆浆不成么!
曹彬花了半宿的功夫,搜遍了附近的十里八乡,好不容易才凑齐了三十多台石磨,这些石磨每个怕也不下数百斤重,好在李灵选的军卒俱是身强力壮之辈,将磨扛回营中却也花不了多少功夫。
李灵在送来治冻疮药草的同时,顺道还带了另外五十车别的药草,此时磨已驾好,遂命军士卒将那些药草磨成粉末,五百军卒分两班,每隔两个时辰换一次,务必要在明天日出前将所有药草磨好。
李灵自己则是在帐中设好一桌酒菜,与那曹彬把酒言欢。曹彬却不知李灵磨那些药草做什么用,席间多有不安,屡次相问李灵总是笑而不答,道:“曹将军,咱们只管痛饮就是了,到了明天,一切自然就会见分晓。”
李灵想起昨晚喝得太多,酒醉之后向曹彬要女人之事,此事若是传出,怕对自己的声誉多有不利,所以这次却也不敢多饮。
二人谈话之间无意间提到了长公主,李心中却是对这位英武不让须眉,剑法超群,从不曾说过一句话的长公主大为好奇,遂问道:“曹将军,我在御帐时曾见过长公主,她那一手剑法着实了得,当是出自名家弟子,你可知道些详情么?”
曹彬略有些犹豫,见四周无人,遂小声说道:“咱们做臣子的本不该议论这些事,不过李大人既然有兴趣,末将也不妨说一点。长公主并非太祖血脉,乃是陛下亲生的妹妹,单名一个英字,据说她自小便被太祖送往天山学武,三年前学成下山,这些年来陛下东征西讨,长公主一直都跟随左右,保护陛下的安危。”
“原来如此,依我看,这位长公主不但剑法了得,脾气也是傲得很啊,我从未见他对任何人说过一句话,连陛下也没有。”
曹彬却是轻声一叹,道:“这倒不是长主公高傲,因为她压根就没法开口说话。”
“这是什么意思?”李灵一头雾水,随即便是恍然大悟,惊道:“你是说,长公主她是个是个哑巴么?”
曹彬吓了一跳,忙道:“李大人,小声点!‘哑巴’这两个字可是大大的不敬,怎能用在长公主殿下的身上呢?”
“是是是,应该是‘口疾’才是,”李灵想到长公主英武不凡,生得又国色天香,却不想竟然是个哑巴,当真是天妒红颜,大为可惜!感叹了半晌,又道:“长公主的这个病是怎么得的?是生下来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