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能理解为何之前路长易要带上茶漫漫,为何路长易唯独对茶漫漫态度不同了。
茶漫漫看阮阅当真了,满脸慌张说:“我给你保证我跟路长易真的没有什么,那些都是谣言,你怎么能相信呢?我和他真的清清白白的。”
让路长易意识抽不开身留下是一回事,被阮阅当真是另一回事,茶漫漫可不想让阮阅以为她和路长易有什么。
谁都可以误会她和路长易有点什么,唯独阮阅不可以,阮阅可是把路长易当做神一样的存在,若是相信她和路长易有点什么,茶漫漫简直不敢想象她在阮阅心中的地位会发生什么样天翻地覆的改变,现在阮阅和她关系就挺好的,如果阮阅真的相信的话,那……
阮阅突然和茶漫漫拉开距离,猛地单膝跪下,真情实意喊:“夫人。”
茶漫漫:“……”
她就知道。
茶漫漫扶额,欲言又止,想解释又知道不能解释。
“……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同时看向门口,路长易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神情麻木,光是看他脸色就知道他也听到外面的传言了。
茶漫漫干笑说:“没什么,就是有点误会。”
说着上前去拉阮阅,低声说:“快点起来。”
阮阅站起来后眼神躲闪,根本不敢看去路长易。
他心里的神已经被玷污了,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路长易看着茶漫漫,淡声说:“不用在意别人的想法。”
茶漫漫点头,她当然不在意,她甚至还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路长易还想说什么,安静了半天阮阅突然激动说:“尊上!您有道侣,属下很开心,需要属下备酒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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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阅说这话的时候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好像他不是要给他们办喜事,而是要去赴死。
茶漫漫无言看着他,搞不明白阮阅到底在想什么,明明不希望他们是那种关,却又要主动提出来要给他们办喜事。
路长易盯着他看,漫不经心问:“你很希望我有道侣?”
阮阅撇嘴说:“不希望,但是外面都传成这样了,您又想对她负责,只有这么做。”
路长易看向茶漫漫,后者无辜说:“我没有承认,我一直说我们两个是清白的,但是他不相信,还觉得你对我与众不同,是因为咱们是传言的那样。”
路长易为什么对她不一样,全然是因为茶漫漫的影子与众不同,他想知道茶漫漫的影子是怎么回事,这才对女生与别人不同。
影子的事情,路长易竟然不会主动说出去,毕竟那影子克他,说出去无异于把自己的弱点告诉别人,哪怕那个人和自己很亲近,他也不会把弱点说出去。
路长易说:“现下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说的重要的事情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自然是对付万丈宗的事情。
一听路长易提起,茶漫漫身体微微紧绷,她右手微微握了一下,看着路长易张口说:“我觉得这事不着急。”
路长易问:“为何?”
茶漫漫说不出话,哪里有什么原因,她只是不希望人界和鬼界打起来而已。
她没想到借口,路长易正想走,阮阅突然说:“尊上,我觉得她……夫人说的有道理。”
阮阅一口一个夫人,茶漫漫听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嫌恶说:“你喊我名字就好。”
阮阅严肃说:“不行。”
路长易没管阮阅说什么,问他:“你也觉得出发的事情不着急,你有什么原因?”
阮阅毕竟是一直跟着他的人,他的意见还是有待参考的,路长易不介意听一听阮阅有什么理由说不着急实施计划。
阮阅有理有据说:“尊上,这事凶多吉少,最后结局如何不好说,并非我要打退堂鼓,而是觉得在去之前把一些事情做好,到时也不会分心。”
他说着还看了茶漫漫一眼。
他口中的一些事,其中就包括和茶漫漫的事情。
茶漫漫没想到阮阅会那么执着她和路长易的关系,不过这样也好,有借口拖着不让路长易出发。
路长易问:“你那么想办?”
阮阅点头。
路长易:“那你便和她去办。”
阮阅刚准备离开,后知后觉看看路长易又看看茶漫漫,指着自己一头雾水问:“我和她?”
路长易:“不是你和她,难道是我?”
阮阅:“可是……”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从跟着我那天起,你难道不知道我不会有道侣?”
阮阅瞪大眼,他一直以为路长易不会有喜欢的人,更不会有道侣。
但是茶漫漫的出现让他对一切都产生了怀疑,如今听到路长易这么说,阮阅迟疑起来。
“你若是想留在这里,那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