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就当雌虫和雄虫用的是最普通的姿势。”
卡修不是很想参与到月亮花福利院的内部大戏上,试图重新把大家的注意力拉回纯洁和谐的故事中。
但是这个表棕内黄的家伙,又开辟出了一条新的赛道:
“如果姿势很普通的话,会不会是环境的问题?比方说,野外的环境比家里面的环境更适合让雌虫怀孕。”
卡修:“哈?”
“我觉得很有道理,根据物理学知识,雌虫身旁如果有流动的溪水,那体内的液体其实是不会那么容易流出来的。”
棕发小雌虫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引得不少虫崽崇拜地看着他,
“就算他们选择的地点不是在溪水中,森林的草丛里肯定也有蘑菇——毕竟哥哥之前还说过,他们一起快乐地采蘑菇,以蘑菇的大小,正好可以堵住,不让——唔唔唔——”
卡修一只手捂住了对方的嘴:“你快别说了。”
再说下去,还让他怎么直视采蘑菇这个欢快的场面。
对付这样的虫崽,小蝴蝶难得强势起来,要求小棕不许再讨论雌虫雄虫一夜怀孕的话语。
故事总算能继续走下去。
“原来雄虫是某个大家族的幼子,他并不想听从家族的意愿,和一个一百多岁的老雌虫结婚,他在忠实的老仆虫帮助下成功逃跑,幸运地给雌虫所救,并且愿意定居森林。”
“可惜好景不长,家族的虫找到了雄虫,他们不相信爱情,并且给了他们一个爱情考验,只要两只虫什么也不带,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呆十天,就放他们离开。”
“所有的虫都觉得他们坚持不下来,但爱情的力量战胜了身体的饥饿,两只虫于是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带着一堆金银财宝回到森林。”
接下来就是很俗套的、主角过上了幸福甜蜜生活的大结局。
卡修打算再加一点甜甜生活后续就结尾,只不过他还没有说出来,小棕就提出了异议。
很明显,这只小虫崽并不吃爱情洗脑包这一套:
“我觉得爱情的力量没有那么强大,雌虫可以,但雄虫娇弱的体质应该坚持不下来。”
“故事而已,不必追求合理性。”
“不,我觉得还是有一定合理性的。哥哥,你说雄虫会不会是喝雌虫的奶活下来的?”
卡修:……
草,这个故事他讲不下去了。
虽然读绘本的过程中出现了很多意外,但好在结局还是在卡修的意料之内。
他特意放低的声音加上温和的语调,成功哄睡了一众小虫崽崽。
就连一直执着于雌虫和雄虫到底怎么怀孕的棕发小虫崽,也抵抗不了卡修声音的催眠,逐渐闭上了眼睛。
“呼,总算把他们都哄睡着了。”
卡修看着一排安安静静的虫崽,擦了一把汗。
尽管中途出了些意外,又是震惊又是心累,但看着不久前还哭闹不止的雌虫崽崽此刻安然入睡,小蝴蝶心中还是升腾起了一股骄傲。
这么多年照顾孩子的经验可是不是白说的。
“太阳花福利院中的小虫崽,也是这样的吗?”
兰斯特也望着虫崽,尤其是小棕,一言难尽。
他无法想象卡修和虫崽讨论这种事情的场面。
“不是的,可能是工作虫经常看这种书的缘故,小棕才变成这样,太阳花福利院的院长还是很正经的,我们那边的雌虫崽崽都很纯洁。”
卡修回忆了一下刚刚工作虫带走的书籍,又回忆了一下院长的作风,摇摇头道。
但是很快,他的表情又纠结起来。
“不对,也不能这么说太阳花的雌虫崽,他们其实也不纯洁,只是歪到了另一个方向。”
如果说月亮花福利院的小雌虫是黄色油油虫崽。
那么太阳花福利院中的雌虫崽,就是嘴臭输出虫崽。
因为旁边就是尾巴巷,那个地方常年被一群混混们占领,尽管混混们不会来骚扰小虫崽,但那污言秽语可是通过墙壁,一字不差地传了过来。
于是太阳花福利院的虫崽们,小小年纪就学会了‘他雌的’‘日你雄父’‘你雌父死了’等各种骂虫的下流话语。
卡修和院长纠正了好久,但奈何虫崽们最常去的院子和尾巴巷一墙之隔,所以压根纠正不来。
小雌虫崽崽不一定能懂这些脏话背后的具体含义,他们只是模仿学习,在说出口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带着恶意,只是单纯地把学到的词汇加进去。
比方说,曾经有一个很安静乖巧的崽崽,抱着他的大腿,抬头看着他,软软的、萌萌的、大大的眼睛里面带着期待,然而一开口。
“卡修哥哥,你他雌的什么时候能带我们出去玩呀。”
小蝴蝶当场萎掉。
卡修回忆着当时的场景,语气幽怨。
兰斯特一开始还在认真听,但到了后来,就忍不住笑出来。
小蝴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