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的耳廓。
“……”
顾影紧紧抿着唇装木头。
沈时晔什么都懂,偏偏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忘了,昨天不是用手心托着的,所以bb不满意。”
用哪里托的?
顾影纸片薄的一个人,多余的一点肉都乖乖长在该长的地方。他只凭腰力轻轻松松就把她顶到两脚离地,哪里要用得上手。
“……”
让她白白受了一场痛,他还好意思说!
顾影张开粉唇想骂人,被沈时晔先发制人地吻住。
上过床之后接吻就没有清白可言,起初她并腿坐在沈时晔膝盖上,过了会儿变成分腿跨坐,雪白脚背紧绷着,膝盖死死地夹住男人结实的腰侧。丝质衬衣衣扣绷开,挂在臂弯,露出莹白的肩膀和半透明的内衣。沈时晔顺着细腰向上的手太不怀好意,顾影不得不抬手挡住雪沟。
沈时晔喉结难耐地咽了咽,很大很白……他是说露台上面那根柱子。
顾影被吻得气喘吁吁,额头抵在他肩膀上平了会儿呼吸,听见沈时晔问,“俾唔俾叫bb?”
他偏要这么唤她,他声音磁性动听,说粤语时比别的男人更加性感。
“唔俾。”
顾影的舌头被吃得软乎,学他说粤语,拒绝也像撒娇。但她觉得自己学得挺好,忍不住招摇地重复一遍,“唔俾唔俾——”
话没说完,红唇又被堵住。这一回内衣带子也断了,她左支右绌,挡住左边露右边。
沈时晔捏在手心里慢悠悠地玩,他掌硬骨宽,即便不怎么用力,也会留下新鲜深长的指痕。她滑不溜手的,一只手又掌握不住,一不留神就从掌心里溢出去,非得要他全神贯注十二分专注来玩她不可。
玩了一会儿,顾影先撑不住,眼睫大床上躺好,顾影琢磨着腹稿,要怎么跟嘉宁开口。
至少要澄清她缘故。毕竟顾影是读书人,礼仪人也,哥哥对外人形象又一向高冷贵重,她不好意思听他的隐私也很正常。
嘉宁想通了,喝了睡前的安神汤,便了无心事的睡去。她并不知道,午夜的钟声敲响之后,她高贵禁欲端庄的大哥闲庭信步地走进女人的闺房,行起了偷香窃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