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够。”
“我觉得够了。”
“你就一点也不想试试看别的?我都不怕了,难道你比我更害怕。”
白禾伸手去碰他。
“你看,不也很需要吗。”
她指尖来回地游走着,隔着单薄的料子,言译的眼神变得更加湿漉漉,甚至有点痛苦。
他强势地压住了她,嗓音绷得很紧:“别太放肆了,白禾,我真的会…”
“可以啊。”白禾捧起他的脸,亲吻着,“我们早就应该在一起了,不是吗?”
言译回吻着她,呼吸变得混乱,抓起了被他仍在一遍的盒子,指尖用力地捏皱了。
他关了灯,背过了身躯,脱,下k子低头操作着,白禾看着跪在窗边的挺拔身影,窗边夜色罩着他冷白的皮肤,上半身宽肩窄腰的身材线条很清晰。
他很性感,白禾一直这样觉得。
她抱着膝盖坐在床头,耐心等着他。
他弄了很久,忽然连t带盒子一起扔了出去,砸在了椅子上。
似乎有点冒火。
白禾吃了一惊,连忙问:“怎么了?”
“没事…”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言译侧过头,安抚着,“不想戴了。”
“啊?”
“我再去洗个澡。”言译去了洗手间,关上门,很快花洒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白禾一脸懵地捡起盒子,还有几乎快被他扯烂的t,疑惑不已。
“这是…在干什么啊?”
等言译冲完澡回来,似乎也消火了,刚刚的状态消退了下去,他从后面抱住了白禾,将她娇小的身体揽入怀中,柔声说:“睡吧。”
“……”
“我不明白。”
“等祁浪走了以后,再说。”言译不敢看她的眼睛,只贴着她的颈子说,“就当是对我的惩罚。”
那个夏天秘密,他现在没有勇气告诉他,所以没有勇气彻底放纵欲望。
像个无赖,骗了她的心,还要骗她的身体…
言译怎么敢。
白禾被他弄得睡意全无,满头的问号——
“一,我越来越不懂你了。”
“等祁浪走了,我就把我心里的秘密告诉你。”
“为什么一定要等他走?”
因为,他怕他…
祁浪是言译最好的朋友,也是他的一生之敌。
他们两情相悦,本来应该是很幸福的一对儿,是他,为着一己私欲,卑耻地在阴影处筹谋策划,毁掉了这一切。
言译无论如何也放不开手,等他走了,他会跪下来,恳求她的原谅…
第二天,车沿着陡峭狭窄的山路开上去,驶入了驴友们强力推荐的露营基地。
基地位于森林小溪边,景色优美,微风徐徐,更好的是远处还有为驴友搭建的公共洗手间和取水点。
下车后,三个人费劲儿地按照教程图搭好了帐篷。
忙完了帐篷,祁浪搭建折叠桌椅,言译准备着烧烤的一系列事宜。
看着这个不过几平米的军绿色小帐篷,白禾忽然提出灵魂发问:“我们…只买了一个帐篷?”
祁浪:“是啊。”
“为什么只买了一个?”
“我怎么知道,你挑的啊。”
“那你怎么没提醒我买两个啊?”
祁浪问言译:“你怎么没提醒她买两个。”
言译:“因为买帐篷的时候,我在挑选桌椅,回来你们已经买好了,所以只买了一个?”
眼下看来,就是这么一个情况了。
“所以今天晚上谁睡外面?”白禾问。
言译看向祁浪:“明显选择只有一个。”
“欺负我单身是吧!”祁浪摔了折叠椅,“钱是我出的,车是我开的,你们还想把我踢出去。多大脸?”
白禾:“那你说怎么办?”
“我和小百合睡帐篷,言译在外面守夜。”
言译:“无耻之尤。”
别走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森林里, 三个人空着肚子,眼巴巴望着烤肉架上滋啦滋啦的烤肉熟透。
祁浪迫不及待将烤好的鸡中翅夹到白禾碗里,白禾只咬了一下, 便不动声色地放下了筷子。
言译看出她表情不对劲, 给她递来一杯水。
祁浪见她将他夹的鸡中翅放在一边,又给她夹了两个奥尔良鸡腿肉, 白禾仍旧不动,只低头吃言译夹给她的五花肉。
“什么意思。”祁浪有点不满,“我专门给你烤的, 不想吃直说啊。”
“不是。”白禾为难地说,“我不想等会儿拉肚子。”
“…”
祁浪确实是自己忍着饿, 给她烤了大半晌, 居然被嫌弃, 他不爽地从她盘子里夹走了鸡中翅:“老子自己吃。”
白禾担忧地看着他:“要不,再烤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