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世界树独有的命运的气息。
闻言,钩吻面上闪过一点思索的色彩,而旁边的米哈伊尔更是脸色微冷,在他的右臂越来越灼热的时候,钩吻却拍了拍他的肩膀,对着眼前来使说道,
“几位使者,这位是我的伙伴而非奴隶,我叫钩吻,是一位医生,我先前曾秘密去过王都为你们的王上诊疗,估计你们也不知道详情。不知王都召集我等有什么目的,就算是要走我也得先告知家妻详情才行。”
“详情我们也不知,你们去了也就知道了。莫要废话了,我们还要去告知凤凰族长与我们走一遭才行,梧大人和桐大人说他们的族长距离神话阶位只一步之遥。”
那位麒麟种闻言摇了摇头,钩吻细致地扫过了他的表情,在确认他没有撒谎之后,脸上温和的笑意更加浓厚了少许。
倒是旁边的黑蛇种女性看着钩吻那温润如玉的英俊脸庞舔了舔嘴唇,她们细长而末端分叉的蛇信子吐出又缩回,声音妩媚而诱惑,
“哟,你还是个医生啊。没关系,跟我们回去吧,还管你妻子做什么呀,家花哪有野花香啊。王都我们有好多姐妹都生病了,可都需要您给治一治啊……对了,都忘记问了,您会针灸吗?”
“我已经结婚了,姑娘,莫要开如此玩笑。”感受到对方恍若实质的视线,钩吻连忙脸色一正,连忙如此强调道,仿佛不这样说就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一样。
“蛇宣!够了!”那位麒麟种低吼了一声打断了她不正经的调戏,让旁边妩媚的黑蛇种表情一滞,撇撇嘴很快退后了几步不再言语。
而后,那麒麟种又对着钩吻说道,“此事十万火急,不容你拒绝。做决定之前想好,要知道只要我返回王都同王上言语一二,别说是你,就算是梧桐二主也担待不起。”
钩吻也不再玩闹,他的眼底闪过了一点思索,笑容依旧温润,只不过在嘴角处落下了一片厚重的阴影来,故意嘲讽道,
“也就是说,你要连你私底下收受精灵君主的奴隶也一起上报给你们的王上吗?典仪官私收奴隶,不符礼制,你们的王上不会饶过你的。”
“……你懂什么,这些是要给槐公的,我们怎会私留?”
“哦,我还是有些疑惑,怎么王都好好的典仪官不当,去给槐公效犬马之劳了?”
“你找死?”
“你猜?”
看着钩吻那不知道是不是从赫莱尔那里偷学而来的讨打笑容,那麒麟种闻言瞳孔一缩,霎时间气血上头,脚下猛地一蹬便从马上一跃而起,手中一道四平八稳却仿佛有千钧重的兵器猛地展开朝着眼前的钩吻砸去。
仔细看去,那似乎是一柄层次分明的铁锏,在半空中便被那麒麟猛地一挥,朝着下方的钩吻和米哈伊尔而去。
“轰隆!”
钩吻笑容不减,突然伸手拽住了米哈伊尔的后颈双脚一点如水一样退出去了好一段距离,感受着地动山摇的巨大声响,为了不波及米哈伊尔这普通的人类体质,他顺手一推将米哈伊尔扔了出去,而他自己则稳稳地停在了密密麻麻的大地裂痕之上。
他的右手微微一探,一道黄金色的液体很快延伸而上,变作了一柄极短极薄的弯曲刀刃,同时,他背后的鲸鱼尾巴也微微抖动了起来,似乎代表着他某种能力的发动。
鲸人种诅咒:气视心眼
效果为,加强钩吻对生命造物细节的观察能力……
嗯,除此之外就没了。
随着诅咒的发动,钩吻的眼睛忽而变得幽深而晦暗,在他的眼中,对方行动的躯体一点点变得隐形,分层一般地展现在了钩吻的眼中。
先是皮肉、再是经络、最后则是某种看不清的气流……
正如钩吻之前对费舍尔说的那样,鲸人的赐福与诅咒都与该位鲸人的性格特点息息相关,钩吻对医术如此痴迷,定然怀有治人之心,因而无论是他的赐福还是诅咒基本上都没有什么直接的杀伤能力。
不过这也并不是只有坏处,钩吻的诅咒是所有鲸人中负担最轻的,他并不需要什么伴生海兽来帮助消化诅咒负担,他因而可以自由行走于陆地与海洋,成为海洋之中小有名气的游医。
他微笑着看着那举着铁锏的麒麟种,手中的黄金手术刀诡异地晃动起来,仔细看去,却见那手术刀顶端竟一点点晃动起来,随后伸展出了一根极细的黄金丝线,在对方还要举起铁锏的时候,那丝线已然随着钩吻手指的晃动无声地穿过了他的皮肉。
“松……”
随着那丝线轻轻一颤,那麒麟种双腿便一软夹在了一起,仿佛浑身的精力都在一瞬发泄而出一样,手中的铁锏转瞬间重得让他的手腕发酸,怎的都举不起来了。
“唔!”
霎时间,尿频尿急尿痛等感觉瞬间涌上了心头,使他整个小腹都酸痛起来,仿佛在床榻上过度劳累了几日几夜一般。
钩吻的目光微寒,看着他体内被丝线搅成一团的精气,这丝线无法直接发泄它们,却能堵塞他们的流畅,让身体误认为亏空,感觉到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