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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诗滋生出这么多事,无论洛醺还是沈稼轩亦或者是沈稼辚,都始料不及。
房间内,沈稼辚抱着脑袋懊悔的坐着,沈稼轩站在他面前,训斥就不必了,失去骨肉的滋味自己曾经有过,将心比心,了解弟弟此时的心情,唯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春枝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虽然何冰不能生养,大哥感觉这或许是暂时的,泰和堂那个老郎中曾经给洛醺开过方子调理,索性让何冰一起服用,她不过二十左右,一定能治好,再者,我刚刚发现大兰子脸色奇怪,她该不会是有喜了吧?”
沈稼辚再驴性,也只是针对媳妇和手下的人,他厌恶春枝整天磨磨唧唧,但还是很高兴她有了自己的孩子,就是对侄儿皓暄他都是非常宠爱,感觉这是沈家的种,当时冲动忽略春枝怀孕才踹她,不想她竟然流产,孩子没了他感觉是自己杀了亲生骨肉,再也驴不起来,听沈稼轩说大兰子有可能怀孕,蓦然抬头来看:“大哥,你也懂医术?”
沈稼轩发现他眼眶红红的,知道伤心。点头:“大哥读书多,医书涉猎也不少,懂些,并且大哥身为人父,过来人。我感觉大兰子像,她没有告诉你吗?”
沈稼辚自责道:“我一见她就骂,从来没给她好脸,她想说大概也没机会,我现在就找她问。”
他急冲冲的想走,是心里承受不住失去孩子的打击,想从另外一个地方来填补。
“春枝已经很可怜了,她可是做娘的。这个时候你休她,实在于理不合。”沈稼轩追着他叨咕一句。
“大哥你不知道,这老娘们实在让我厌烦,整天嘴大舌长,若不是因为她刚刚瞎逼逼,我的儿子怎么能没了,我甚至想杀了她。”沈稼辚退回一步气吼吼的道。
沈稼轩走上前。语重心长的:“稼辚啊,你知道为何你一直搅合大哥跟洛醺的事。大哥都没有恨你吗?”
沈稼辚表情就不自然了,理亏,嘟嚷:“我是你亲弟弟。”
沈稼轩笑了:“这只是其一,其二是,大哥知道你脾气暴躁但心不坏,洛醺经常在你身边,你真要把她如何了,大哥也阻止不了,所以。春枝和你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她举目无亲的,你真休了她,她怎么过活。”
触动了沈稼辚的心事,喜欢的人仍旧是近在眼前远在天边,却闹得家宅不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感叹:“还不如当初在战场上厮杀痛快,这日子过得憋屈。”
他说完走了,去找大兰子问话,问她是不是有喜。
大兰子懵里懵懂的:“我咋知道,我又不是郎中。”
沈稼辚气得挥手想打,忽然意识到可不能再把这个儿子打没了,于是让何冲去把郎中请来给大兰子号脉,须臾,老郎中拱手道:“恭喜司令,尊夫人,有喜了,看脉象好像是位公子。”
沈稼辚愣了几秒,然后高喊何冲:“赏!”
郎中高高兴兴的去领赏了,沈稼辚围着大兰子转圈:“不是你个骚老娘们,你三十多岁的人了,自己揣了崽子都不知道?”
大兰子比他还懵,仿佛怀孩子这种事压根与她不沾边似的,所以即使月事没来也没放在心上,突然听说自己有了孩子,呜呜的哭了起来,是高兴。
沈稼辚急忙捂住她的嘴:“不准哭,有孩子得心情愉悦,你哭鸡鸟嚎的,别吓坏我儿子。”
大兰子立即止住哭声,不停的点头:“我不哭,我笑。”
沈稼辚心情总算好些,摸着大兰子的肚子下命令:“从明天起什么都不准干,等把我儿子生下来后,你把天捅个窟窿老子给你修补。”
大兰子嗯呢、嗯呢的答应,感觉天不是昨天的那个天,空气都变了味道,满脸都是母性的光辉。
沈稼辚急忙把这天大的喜事去公布,特别对着沈稼轩道:“大哥,你可以坐堂看病了,真灵验。”
洛醺听说大兰子有喜,急忙和大家过去道贺,看大兰子笑得像朵太阳花,摩挲她的头发道:“百姓都说后后有席,我看你是后后有福,蔫不唧的就怀上了。”
大兰子看何冰脸色冰冷,拉着她的手安慰:“妹子你年轻,也会有的。”
何冰苦笑下:“我也没打算给他生儿育女。”
大兰子立即嗔怪:“胡说八道,就你长的俊,你不生孩子老天爷白给你这张脸了。”
被她一夸,何冰心情好多了,搂着大兰子道:“你啊,对谁都那么好,你生儿子这是老天爷给你的福报才是。”
曾经何冰也因为沈稼辚对大兰子好一点点就吃醋,长久相处下来,她完完全全被大兰子感动,只是她隐隐担心,自己也就是偶尔吃醋罢了,也不会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来,但感觉春枝这个人的嫉妒心不是一般的重,也不敢给大兰子施加压力,她现在有了孩子需要好心情,于是拉着洛醺私下里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