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省,感觉是父亲在这里做了手脚,他也怕洛醺留在自己家里再发生变故。
沈稼辚朝司徒盏拱拱手:“司徒少爷,洛醺提起过你,幸会,我代表我大哥感谢你对洛醺的救命之恩,改天六国饭店我请你喝酒,并有重金酬谢。”
司徒盏摆摆手:“我是洛醺的朋友,何来感谢一说。”
既然儿子出面,司徒龙啸更不敢不交出洛醺,即使能对付得了沈稼辚,也怕儿子跟自己闹,于是看看邓九旬:“放人。”
洛醺由沈稼辚背着回旅馆,仍旧没有完全清醒,迷迷糊糊的听沈稼辚和鬼三争执,鬼三想背洛醺,沈稼辚立即开骂:“滚犊子,你不懂男女授受不亲,老子不同,老子是洛醺的小叔子,长嫂如母。”
鬼三不敢言语,洛醺嘟嘟囔囔道:“我没本事生出你这么大的儿子。”
沈稼辚立即把她从后背放下来,骂咧咧的:“怪不得我娘说你是小狐狸精,你果然就没人性,老子搭上一颗夜明珠救了你,那东西本来是准备送给一位政要的,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洛醺推开他,招手让鬼三过去,然后挽着鬼三的胳膊道:“我们走,让他自己在这里疯。”
沈稼辚气得叉腰的高喊,洛醺偷偷的笑就是不搭理他,一路听他吵吵嚷嚷,不胜其烦也不胜感激,回到旅馆时,刚好沈稼轩出来也要赶去司徒龙啸家里,见她平安回来,当即搂在怀里。
沈稼辚在一边就气得牢骚满腹:“是我救了你,不是我大哥救的你,见了我大哥就起腻,老子背你都不行。”
沈稼轩让鬼三扶着洛醺回了房间,他喊沈稼辚道:“你跟我来。”
兄弟俩就在旅馆附近散步,沈稼轩沉思半晌道:“那张报纸,是你故意给洛醺的吧?”
沈稼辚愣住:“大哥,你怎么能这样说。”
沈稼轩道:“别说一张报纸,就是一个大活人让你藏起来,也不会轻易被发现,那张报纸我只是预防万一之时再用,怕关键时刻洛醺得知我在北平而不是去了香港,才弄出被刺的假新闻,想把她暂时稳住,恐她来北平找我,但事情办得非常顺利,那张报纸本派不是用场,你却轻易让洛醺得知此事,还让她闹到北平来,你知道不知道她为此事差点没命。”
沈稼辚哗啦扯开自己的衣服,非常焦躁的样子:“大哥,我知道你在为谁做事,我也知道洛醺的父亲是干什么的,按理你们都是张大帅的敌对,但我从来都是装聋作哑,你来北平做什么虽然没明说,我其实也知道,我怎么能拆你的台。”
沈稼轩诘问:“那张报纸怎么会到了洛醺手里?一张报纸,你随便掖在哪里她能看见?”
沈稼辚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又气又急,挠挠肚皮抓抓心口,驴脾气上来,直言道:“既然大哥你这样说,我也就明说,我承认我是喜欢洛醺,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我还承认我到现在仍旧喜欢她,我还承认我老琢磨你哪天对她变心了我就接收了她,我更承认因为对自己的嫂子图谋不轨一下雨就怕天打雷劈,但我也就是心里胡思乱想,从来没敢碰洛醺一个手指头,就因为她目前还是我大嫂。”
沈稼轩知道自己的弟弟,敢说敢做,只是奇怪:“大哥怀疑你是有原因,你说那报纸是怎么回事?”
沈稼辚一肚子的委屈,也不敢对大哥破口大骂,心里琢磨着:“报纸是在我那里,后来何冲看见,他说他替我藏起来,他,他,他?”
兄弟俩面面相觑,似乎明白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