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问题我们两个得讨论,都是我语气太重,下不为例。”
洛醺呵呵一笑:“那我放心了,我以为我们这辈子都要这样吵下去。”
沈稼轩不停的叮嘱:“记住,我们是讨论不是吵架。”
洛醺答应着,心结被解开,高高兴兴的回到孔至尊家,刚进门突然发现孔至尊正坐在楼下的厅里,穿着浴袍,握着酒杯,阴沉着脸,猜测他一定是因为自己突然不见而生气,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去跟他打招呼:“怎么还没睡?”
孔至尊把酒杯放在桌子上,问她:“去哪里了?”
洛醺想了想:“随便走走,睡不着,大好光的。”
孔至尊突然大吼一声:“你敢骗我,你是不是去找沈稼轩了?”
洛醺琢磨下他的话,既然是问号那就表示没抓住自己的把柄,只是怀疑,这就好办,一般的,越描越黑越解释越乱,索性来横的,她突然一脚踢翻身边的椅子,不仅吼还骂:“你他娘的大晚上出去和那些舞小姐鬼混,就不允许我跟踪。”
孔至尊被她骂得呆愣住,半天反应过来,声音小了态度好了语气软了,感觉洛醺这一骂真舒服,谄媚道:“是这样啊,我怎么会搭理那些舞小姐,她们和窑姐没什么区别。”
洛醺撇撇嘴:“别忘记上次你被齐老大的人追杀我救你时,你身边就坐着个舞小姐,还差点被人家给杀了。”
孔至尊赔笑道:“上次是因为海参崴来了个贵客应酬需要,因为对方身边就坐着个女性朋友。”
洛醺问他:“对方身边假如坐着个太太,你是不是就把那个舞小姐娶了。”
孔至尊立即道:“他身边坐着的假如是太太,陪我的就是你。”
总算蒙混过去,洛醺感觉差不多了,抬腿上楼道:“我睡了。”
孔至尊本想和她再多聊几句,想着太晚就没有叫住她,看着她的背影,蓦然发现她裙子下摆粘了个蒺藜狗子,鞋后跟也很多泥土,不禁皱起眉头,她这是跟踪自己到了哪里?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他满腹疑虑的去接电话,是黑七:“孔先生,有人发现棉纺厂附近有汽车去过,不是我们的,对方虽然没有亮灯,等影影绰绰的看得见,会不会与我们的藏货有关?”
孔至尊再望望楼梯,似乎感觉出什么,吩咐黑七:“把货连夜转移。”
吩咐完黑七,他沉思片刻,踏踏的上楼来,走到自己卧房门口又回头看看洛醺的房门,迟疑下走了过去,当当当敲响。
里面的洛醺已经换下睡衣,知道是孔至尊,也知道他不会轻易相信自己的话,故意打着哈欠开了门问:“你怎么还不睡?”
孔至尊道:“你今晚跟踪我到了哪里,怎么鞋子这么脏。”
洛醺心里咯噔一下,假如说跟踪他去蝶恋花,那附近的街道干干净净,没下雨也没下雪,自己鞋上的泥土当然是在棉纺厂那个土岗上弄的,于是直言:“棉纺厂。”
孔至尊先了一愣,接着一笑,因为他想若是洛醺说在街里,那么她就是撒谎,也就是说她跟踪自己有其他目的,反倒是她没撒谎,才透露出她心里无私天地宽,再问:“我当时就在棉纺厂,你为何不进去?”
交锋开始了,洛醺知道自己一句话出错全盘皆输,再直言:“因为浪雄和你在一起,那家伙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对我求婚多少次了,记得我在蝶恋花救你的那次,他又是花又是首饰的向我求婚,还差点”
她故意留个省略,然后装着害羞的低头。
果然,孔至尊着急的问:“他差点把你怎么样了?”
洛醺羞涩的看看他:“那家伙,差点把我给那个了,哎呀反正你懂的,然后我说我上厕所就跑掉了,谁知被他吓的稀里糊涂的竟然跑到男厕所,然后偷听到有人想杀你哎呀这之后的事我都告诉过你了。”
说的天衣无缝在情在理,孔至尊深信不疑,立即发狠道:“日本鬼子对你动邪念,当老子是吃素的。”
洛醺嘲讽道:“我感觉你好像很怕浪雄。”
孔至尊哼了声:“一派胡言。”
洛醺打着哈欠:“有事能不能明天说,我不是住在你家里么,好困。”
孔至尊急忙离开门口:“好好,你休息,不过丫头,以后别说‘他娘的’这样的粗话,你这样的姑娘得温柔贤惠可爱才好。”
洛醺朝他一吐舌头扮个鬼脸:“知道啦。”
小模样让孔至尊按耐不住,过来想搂她,洛醺立即把门关上,然后故意哈哈大笑。
孔至尊在门外也笑:“小狐狸精,早晚成为我的胯下尤物。”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