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安静地跟他对视。
叶钦矾像疯了,一口一个:“。”
秦权眼眸聚集起怒火,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一巴掌扇在叶钦矾的脸上,“滚!滚!!”
叶钦矾皮肤细嫩,很快就显出一个红色的巴掌印子,他脸色一变。
“啊——”
秦权要崩溃了,此时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不能让阿景看到。
他使尽全身力气扯出一只手,把叶景的照片盖了下去。
“怎么了?”
“别他妈这么叫我!”秦权的手垂下,像泄了气的气球。
叶钦矾哼哧一笑,抓住秦权的头发,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你们一个个,都是为了我哥。”
“年年是,你也是。”
“如果不是我哥,年年不会同意跟我在一起,你不会去酒吧接我,更不会把我带回家。”
他叶钦矾此刻竟不知道是该感谢叶景还是嫉妒叶景。
秦权耐着性子哄他,“叶钦矾,你先放开我……你冷静点,你喝醉了!”
叶钦矾见秦权还在挣扎,更怒了,他大手拍在秦权的臀-肉上,刺耳的声音在房间回荡,“,你心疼心疼我。”
秦权傻了。
叶钦矾弯着腰,费力地把叶景的照片重新扶起来。
叶景依旧眼含微笑,像是在看着两人。
“哥,看好了。”
“!”
秦权眼皮颤抖,温热的皮肤被叶钦矾捏在手里,他已经快疯了,眼瞳骤缩,死死咬着床单,不想让自己叫出声。
良久,秦权眼睫毛湿了一片,嘴里含糊不清,叫着:“……阿景,阿景,救救我。”
抖动的双臂再也不能把照片盖下去,似乎就这么,被叶景目睹了全程。
“……”
“……”
终于结束了酷刑。
叶钦矾满足了,很快睡了过去。
秦权从床上爬起来,身上没一块好地方,他低头看着叶钦矾这张跟叶景有几分像的脸,牙齿死死咬着。
带我走吧
秦权抱着叶景的照片坐在飘窗上,光着的腿贴上冰凉的瓷砖,冷得他一颤。
“……阿景,我好想你。”
“他们都欺负我。”
眼泪坠在脚边,“……带我走吧。”
夜晚格外安静,屋里有人在低声抽泣。
第二天,叶钦矾揉着惺忪的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头疼欲裂。
他打了个哈欠,环顾四周,愣了一下。
这是哪?
“……”
掀开被子起身,乳白色的床单上有一块鲜艳的红色。
叶钦矾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猛地扭头,床头柜上的相框已经不见了。
……他干了什么?!
全身的血液都在体内跳动,叶钦矾颤颤巍巍打开房门,主卧外便是客厅,他一眼看到餐桌前拿着刀叉吃煎蛋的秦权。
秦权听见动静抬起眸子,手上的刀子在盘子上摩擦,发出尖锐难听的声音。
叶钦矾腿发软:“……”
另一个‘’字还没说出口,被秦权凶狠的目光瞪了回去。
他‘扑通’跪在地上,“秦哥!对……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我疯了,我被沐年跟白时浸刺激疯了,你别怪我,对不起,对不起!!”
秦权挽起袖子,慢条斯理地用叉子叉了一片生菜塞进嘴里。
他面无表情,让人琢磨不出来他有没有生气。
“过来吃饭。”
秦权撑着桌子站起来,从厨房端出来另一份早餐。
叶钦矾松了口气。
他坐在秦权对面,不太会用刀叉,用筷子夹着吃了一整个煎蛋。
秦权从始至终表情淡淡的,没有任何反应。
叶钦矾将杯子里的牛奶一饮而尽,突然想起床上那一点鲜红,“……秦哥,昨晚,我……弄疼你了吧?我……待会去给你买盒药膏。”
秦权空洞的眸子闪了闪,问:“昨晚怎么了?”
“……”
叶钦矾结巴,“就是我……咱们俩……”
秦权比了个手势示意他闭嘴,然后勾了勾手指头,“你过来。”
叶钦矾乖乖地站过去。
秦权把玩着手里的刀子,眼神一变,狠狠地插进叶钦矾的小腹。
“唔!啊——”
叶钦矾咬着牙,腹部的疼痛传递到四肢百骸,他的脸瞬间白了,额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渍。
秦权把刀子翻来覆去,客厅除了叶钦矾痛苦地呻吟就只有刀子进肉的声音。
他歪了歪脑袋,漂亮魅气的眼睛十分凶狠,“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你不过在我家客房睡了一晚,然后我收留你吃了顿早饭,记住了?”
“记……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