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脖颈上。
江冉觉得眼前的字体渐渐模糊,虚化成了一个个小方块,而愈加清晰的是窗外的蝉鸣,仿佛扩音器被放大了一样,就在他耳边恬不知耻地制造催眠似的噪音。
他的眼皮越来越重,睫毛像挂了锁,哪怕使劲撑着也顶不住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