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还是跑去找萧水容。
萧水容在灶房给韩春岚冲鸡蛋茶,余光瞥见韩榆进来,头也不回地问:“榆哥儿来作甚?”
韩榆迈开短腿跑上前,神神秘秘地招手:“娘,你低头。”
萧水容忍俊不禁,放下筷子弯腰:“榆哥儿想说什么?”
“娘,我之前听私塾的同窗说,若是夫妻二人成婚多年却没有孩子,不一定是女子的问题,也有可能是男子不行,这是什么意思?”
毕竟涉及到夫妻之间,韩榆虽不太懂,但还是下意识觉得脸热。
等说完
所有的话,脸上烫得可以煎荷包蛋了。
萧水容先是一惊,又转为沉思。
半晌后掐了下韩榆薄薄一层的婴儿肥,故作严肃地说:“这话只能在娘面前说,日后不许再说,听到了没?”
韩榆小鸡啄米点头,一溜烟跑远了。
后续如何,韩榆没再关注。
反正韩春岚离开时神色恍惚,很是忧心忡忡的样子。
韩榆默默给自己点个赞,继续徜徉在知识的海洋中。
如此又过半月。
韩榆韩松辞别家人,开始新一年的私塾生活。
正月下旬,到了报考县试的时候。
韩松、祁高驰并三个信得过的同窗五人互结,又有罗先生作保,报考十分顺畅,只待二月开考。
韩榆明显感觉到,韩松比往日更用功。
韩松几乎是夜以继日地学,好几次韩榆起夜,都看到他屋子里的油灯还亮着。
韩榆担心二哥熬坏了身体。
毕竟他有小白,韩松却没有。
所以这天早上,趁韩松晨练后回屋更衣,他悄悄溜到灶房,往糙米粥里放了点东西。
将将收回手,忽觉后背一寒,下意识转头。
韩松立在门口,身后是未褪的夜色。
好似一只即将脱笼而出的巨兽,张牙舞爪地要把人吞噬殆尽。
“你在做什么?”
这是韩松第一次参加县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