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吧?我怎么觉得他是喝多酒睡死过去了?”
“你这小娃娃,年纪不大忒会瞎说,不就喝醉后失手砸了个酒坛子,你怎么还诅咒人家死了呢?”
周遭的百姓也注意到韩榆脚边的碎片和酒液,再看那挂在窗棱上的痴肥男子,不自觉地倒向和韩榆对立的一面。
“小娃娃嘴太毒了,真不知爹娘怎么教的。”
韩榆眸光骤冷,戾气一闪而逝。
而这一细微的变化,尽数藏在眼睫的阴翳之下,不露分毫,连离他最近的韩松都未曾发觉。
韩榆不理会周遭的指责,牵着韩松的衣袖,指向那男子的脸:“二哥,你可看到他鬓发处有一丝红痕?”
韩松定睛望去,还真有。
不止他,其他人也发现了。
“这是什么?”
韩松语气笃定,沉声道:“血。”
话音刚落,那红痕仿佛活了一般,从鬓发游走,滑至脸颊。
一滴。
两滴。
落在地面的酒液上,鲜红的色泽。
“嚯!”
众人大吃一惊,连连后退。
“是谁杀了他?”
所有人将目光转向最先大喊杀人了的韩榆。
韩松也想知道。
韩榆立在酒馆门口,四周是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百姓。
不着痕迹拭去手背被碎片划出来的血珠,韩榆的口吻是出乎意料的镇定。
“酒
坛子从天而降,我便抬头看去,刚好见到此人隔壁有一男子探身张望。”
“那人发现我在看他,很是惊慌,立刻就缩回去了。”
韩榆反手指向酒馆里头:“酒馆只有一个出口,后面是墙,退无可退。诸位若是不信,大可以随我一道进去,与那可疑之人对峙一二。”
韩榆言辞凿凿,神色又不似作伪,众人很难不心生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