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好。”
韩榆站直了,忽然问:“爹,您去过县里吗?”
“县里?”韩宏晔不明所以。
韩榆面露憧憬之色:“我听同窗说县里比镇上要繁华得多,就很好奇,想问问爹。”
韩宏晔搓搓手,有点局促地说:“我活了小半辈子,一直都在村里,只偶尔去镇上做工,哪来的机会去县里。”
韩榆所有所思:“没有嘛?”
韩宏晔点头如捣蒜:“是呢。”
韩榆握拳:“那等以后有时间,我带爹娘还有姐姐去县里玩儿。”
韩宏晔两只手搭在腿上:“那爹就等着榆哥儿。”
父子俩相视一笑,气氛无比温馨。
还有一点时间,韩榆跟韩松说了声,去找关大夫。
许是前天晚上淋了雨,韩宏晔有点咳嗽。
韩榆不放心,直到他为了省钱,绝不会看大夫吃药,决定自己走一趟。
韩榆到关大夫家,关大夫正在院子里晒草药。
见韩榆过来,便停下手头的事:“榆哥儿来作甚?”
韩榆道明来意。
关大夫
往西屋走,那里面除了晒好的草药,还存放着各种瓶瓶罐罐。
“上个月不是给了你一罐?莫非你娘还没好?”关大夫从木架上取下一个青绿色小瓷瓶,递给韩榆,“按理说服了老夫的药,很快就能药到病除。”
上个月临走前韩榆也来过,是为萧水容。
韩榆把瓷瓶圈在手心:“我娘早好了,这是给我爹的。”
关大夫继续到外边儿晒草药,嘴里说道:“倒是个好孩子。”
韩榆腼腆一笑,准备离开,又被他叫住。
“等我一下。”
韩榆就等在院子里。
不一会儿,关大夫拿着本书出来:“这书在我手里没什么用,给你吧。”
韩榆接过翻两页,发现是某位大儒所作,吃惊地看向关大夫:“您、您怎么有”
韩榆对这位大儒印象深刻,是因为罗先生课堂上提过。
罗先生对其大肆褒赞,还很遗憾大儒致仕归隐多年,早年间的诗作都成了书香门第、权贵家中的藏书,再无可寻。
韩榆着实想不到,关大夫会带给他这么大的惊喜。
韩榆嘚啵嘚啵说了一箩筐的溢美之词,关大夫颇不耐烦地挥挥手:“十多年前偶然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