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一点,对印之遥的负罪感就深刻一些。
他有满腔的爱意,却情愿当个哑巴。
他想他其实一点都不勇敢。
以至于他眼睁睁看着程斯刻这个后来出现的小孩从他手里抢过温浅,却还是无法伸手拦下。
可他又会想,他没有立场,难道程斯刻就有立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