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用嘴含住了那两颗蓓蕾的时候,小洁的身体忽地放松了下来,软软地有如面团,似乎在等待着男人的捏塑。
还等什么呢?我想当时的我一定像个恶魔,面目狰狞,行为粗暴。因为我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从来没有如此疯狂地对待一个女人,当我手忙脚乱地把小洁的裤子脱掉的时候,我的y茎早已一柱擎天!
顾不上仔细看小洁的私处,我已经解开了裤子,把勃起的y茎对准那柔软的地方,猛地插了进去。翻滚,扭动,抽入,拔出,再插入。这是一对原始社会的男女,以最原始的姿势进行交流。
小洁雪白的身子在我身下沉浮,如搁浅的大白鱼,做着濒死的挣扎。突如其来的侵犯也让她感到刺激,她开始呻吟起来。
“雪,这是为什么?”我抽chā着那柔美的私处,泪光中闪现的是雪精致美丽的脸庞!当一切平静下来后,我趴在小洁的身体上,彼此无言。宣泄过后的我,激烈的情绪像狂风骤雨一样来了又走了,没有愤怒,剩下的只有疲惫。
小洁把我推开,起身走向卫生间。她从那里拿来卫生纸,默默地蹲在我旁边,温柔地为我拭去残留在y茎上的精液。随后我在疲惫和震惊中昏睡了过去。
我在一条狭窄的路上狂奔,四周漆黑一片,分不清任何方向,耳旁是呼号的狂风。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从我身边跑了过去。是雪!
我兴奋地叫着雪的名字,然而她却没有任何的回应,随后见她拐进了一片树林不见了,然后我听到了声音,是的,是女人的声音,确切地说,是女人高潮时的叫声。
我茫然地大喊着雪的名字,突然,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周围寂静地如同鬼魅,当我在半梦半醒中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我睁开眼,却黑漆漆地什么也看不到。
或者说,我刚刚从一阵恍恍惚惚的梦境中回来,以至于我一时半会还未搞清自己身处何地,只是,虚掩的门缝里漏出的一丝光亮,以及从外面传来的嘶嘶的声音,让我忽然有了熟悉的感觉。
我可以肯定我是在家里了,那在厨房里忙碌的人,一定是雪了,我下了床。家里暖气太热了,口渴得要命。于是我踉踉跄跄打开房门,向厨房走去。厨房里一个女人系着围兜,正在忙碌着“雪,给我一杯水。”我说道。
女人回过头来,然而她却不是我日思夜想的雪,是小洁。“起来了?好点了吗?”小洁倒了一杯水递给我,然后扶着我在客厅沙发上坐下。“你知道吗?你今天把我吓坏了。”小洁观察着我的神情说道。
我这才慢慢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等会儿,菜马上就做好了。”等菜全部上桌以后,小洁又扶着我在餐桌边坐下。
“你家里冰箱没什么菜了,我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这些吃的。”晚餐的确不算丰盛,辣椒炒火腿肠,西红柿炒鸡蛋,醋溜白菜,还有一个西红柿鸡蛋汤。
看来家里确实没什么菜了,因为中午没有吃饭,又遭受精神上如此的重大打击,现在委实有些饿了,只是整个晚餐,我没再和小洁说一句话,默默地把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光。饭后,我拿起手机,发现手机上有几个未接电话。打开一看,是雪。
小洁扫了一眼,淡淡地说:“你睡觉的时候,是雪打来的。我看你睡得香,没叫醒你。”“她现在在哪里?”积聚着全身的力量,我嘶哑着嗓音问道。
小洁没有直接回到我的问话,停了一会儿,她接着说道:“我也没接电话,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已经联系风了,但我没告诉他们我在你家里。”
“他们?那你的意思是她现在是跟那个风在一起吗?”小洁轻声地叹了一口气,迟疑了一瞬间,她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握着我的双手。从小洁手掌心传来的温暖,似乎给了我继续追问的勇气。
“那么说,他们第一次在一起那个已经是两年多以前的事情了?而我却一直蒙在鼓里”不再等小洁的回答,我继续自言自语道:“我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我一直以为婚姻就是责任。
为了雪,这些年我一直在职场上打拼,拼命在外面挣钱。我知道我不在家的时候,她寂寞无聊,所以当我不出差的时候,我总是争取多做家务,只是为了补偿她,也为了证明我对她有多么爱。”
“她怀孕孕吐的时候,我那段时间为了陪她,推掉了很多项目,为了照顾她,我学会了做她最爱吃的松鼠桂鱼,甚至在她母亲没来之前,我还会帮她洗她的内衣。”
我哽咽了起来,这件事情发生后,我不敢想象我和雪未来会如何,还有我刚刚满周岁的糖糖,想起女儿,我突然有一道闪念:“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雪还没怀孕。那么说,糖糖也不是我亲生的了”
“不,糖糖确实是你的。”小洁回答道,语气里有着不容置疑的肯定。那天过后,小洁不再去找风,也一直躲避着雪,并且把风和雪的qq都拉黑。
风随后几天天天给她打电话发短信,她一概不理,终于有一天下班的时候,小洁在大厦大堂遇到了早已等待在那里的雪。在雪一再地请求下,小洁跟着雪去了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