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罗支想了想,也对。
李继迁的人头自己还真没什么用,宋人带回去,可以邀功。
潘罗支问:“此计,可行?”
“细节,咱们回头好好商量一下,这事要可靠的人来组织。我这次过来,真不是为了李继迁,而是为了河西走廊。”
“怎么说。”
“钱。”
“钱?”潘罗支很疑惑。
刘安说道:“我若是给老哥十万担茶饼,老哥能不能在古商道往西,给我换点好东西呢?比如,葡萄干、比如黄金、比如……马!”
“怎么换。”
“灵州定价,出了灵州你定价,这生意你一半,我一半。你派三千护商队,我也派三千兵马。灵州,你一半我一半,你驻军一万,我驻军一万。不过,你要给我一个面子,把兰州,也各驻军一半。”
潘罗支一把握住刘安的手:“一担茶,多少钱?”
“你看,我大宋东京汴梁一斤茶七十文。灵州有两千里吧,咱们加三倍,三百文一斤,怎么样?”
“好。”潘罗支清楚,这是良心价。
在河西走廊,一只茶饼一只羊,这是官价。一只茶饼才半斤重。
再往西,或是往北,价更高。
刘安又说道:“铁,一斤一百文在灵州。”
潘罗支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