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曾离的最近,看过之后倒吸一口凉气,七字同音!!!
好可怕的对子。
莫说是一个蠢货,就是他这位今科状元都虚,这对子有下联吗?
刘安伸手在才俊脸上轻轻的拍了两下:“就你这种货色,也敢说自己能考中状元。再给一个简单的。”
刘安又写了一首。
这并非古诗,而是现代人作的,变态到了极点的。
伊姨殪,遗亿镒。伊诣邑,意医姨疫,一医医伊姨。翌,亿镒遗,疑医,以议医。医以伊疑,缢,以移伊疑。伊倚椅以忆,忆以亿镒遗,以议伊医,亦缢。噫!亦异矣!
见到这文,一名进士捂着胸口坐在地上,他感觉到了无尽的悲伤。
此文,何其变态。
王曾却说了一句:“这一文,虽然看似难,但比起刚才的七言绝句来说,确实是简单的很多。”
王曾这位状元是真本事,他能看得出深浅来。
才俊傻傻的看着墙上的字,如同狗看星星。
刘安将笔还给了笔的主人,冲着潘衮点了点头。
潘衮冲着才俊冷冷一笑:“记住了,今天打你的是潘衮!”
只见四个如狼似虎的凶人上前,一棍子打断的才俊的腿,然后从窗户直接扔进了汴河内。
潘衮再看和才俊一同吃酒的两人,那两人倒也聪明,自己从窗户往河里跳了进去。
刘安这才对潘衮说道:“喝好,我会账。”
“好妹夫。”潘衮大笑着带着自己身边几人下楼去了。
看潘衮离去,刘安在胸口拍了拍:“总感觉差了那么一点,胸口有股子闷气,还是没放出来,若刚才让我打那货几十拳,或许这口气就能顺了。”
王曾根本就没听到刘安在说什么,一群进士们都盯着那七个字。
无解!
再说那才俊,汴河下游五里他才被人捞上岸,腿断了,哭喊声震天。
“我不服,我要他好看。抬我去杨府。”
和才俊一起的两人见这情况,飞快的闪人了,他们甚至不敢在和才俊来往。才俊不知道打他的是谁,可这两人知道。
在非正式场合,能在当面称呼当今官家一声姑丈的,就是潘府的孙子辈们。
才俊你的姑姑只是一个美人,你可知道当今官家每年都会替亡妻回娘家省亲一次,拼后台,你不怕死,别人怕。
才俊确实疯了。
他感觉到自己人生受到了巨大的侮辱,自己爱慕的人心却在别人身上,当面较量,比文比武自己都不是对手。
才俊让身边的仆从抬着,把自己抬到了天波杨府门前。
“九姑娘,我才俊爱慕与你。今日在庆福楼吃酒,遇到那新科探花郎,他口出狂言,贬低杨府,我与他争论,却被他叫人打断我的腿,我腿断不要紧,只为杨府报不平,老令公……你在天有灵……”
杨家有人出来了。
这事杨家自然要问个清楚。
才俊身边的一个小厮伏地回答:“打人者自称潘衮,指使的探花郎。”
杨延贵,杨业第六子。
杨延昭是杨业长子,在族中大排为第六。
杨延贵听完才俊的话后,一边命人找郎中,一边骑马就往庆福楼而去。
再说才俊,他可不敢在这里治伤,一边命人抬自己回去,一边派人去宫里找自己的姑姑求救。
庆福楼。
这楼内又一面花屏被踢的粉碎,却见一个英武不凡的年轻人提着一杆长枪杀了进来。
“刘安何在?”
正在与众进士行酒令的刘安放下酒杯:“我是刘安,来将通名。”
“杨延贵!”
“有事?”刘安的语气很平静,那怕他已经看到杨延贵一脸的怒气。
杨延贵长枪一挺指着刘安:“是你,辱我杨府?”
“杨延贵,你敢动我妹夫一下试试。”刚才去入厕的潘衮听到消息,立即提着一把手刀也冲了上来。
杨延贵看了一眼潘衮,又把视线放回到了刘安脸上。
王曾上前:“杨少将军,这样的传言不知从何听来,我等……”没等王曾说完,刘安一拉王曾退后,自己则上前一步,此时刘安的咽喉距离杨延贵的枪尖只有一寸。
却见刘安笑了:“杨府还用辱,你们一门皆废物,若不服气,文比、武比划出道来。”
“你……”杨延贵大怒,可潘衮已经扑了上来,两人打成一团。
这下,庆楼遭殃了。
王曾急了:“刘年兄,这明明就是一个陷井,必是那肆构陷。”
“无所谓,事不闹大一点,怎么会有人知道厉害。”
刘安很淡然,丝毫也不看楼上打的火热,缓缓往楼下走去,见到庆福楼掌柜之后很平静的说了一句:“需要多少钱,拿账单来找我。”
说罢,刘安径直离去。
站在汴河边上,刘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