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放任何的东西,那里所有的屋都空着,我有用。而且以后有大用,那里只能有可靠的接近,其余人不得随便接近。”
铁头回答:“姑爷,是靠河的,还是靠内的。”
“靠河的。”
“我去安排。”铁头转身离去。
次日,刘安和王曾一同出门,今天依然还是读公文。
这样的工作非常的枯燥,这一乎的新科进士们,都是草草的翻一翻。
就是榜眼陈知微也一样。
但在王曾眼中,刘安却不同。
王曾看的清楚,刘安读每一公文都是认真的读很久,别人就算真的读十份公文的时间,刘安一般才读两份,最多也就是三份。
王曾不知道的是,刘安其实看不懂。
不是不认识字,而是这咱没有标点,用词华丽而绕口的公文,真正想理解其中意思,对于刘安来说,很难。
刘安心里苦,心说自己以后,这公文怎么写。
自己会写字,是这身体留下的类似条件反射那种身体记忆,拿上笔,就算写的不精彩,但也勉强能写的还算不错。
但身体记忆当中,可没有文章。
一份公文,就是一份文章,这事怎么办呢?
王曾不知道这些,他眼中只当是刘安作事认真,其余人都是敷衍了事,特别是陈知微,似乎知道自己要去修史,所以对公文根本就不想看,也懒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