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北红了耳朵,好在灯已经关了。
他一只手揽上纪轻舟的腰,她的腰又细又软,单手就能圈住。
又想到前些天纪轻舟话里的那些暗示,以及主动当起了导师教他该要怎么让她放轻松,他就有些控制不住。
谢砚北身上的温度比纪轻舟身上还要高一些。
他忽然压上来,纪轻舟不由得惊呼一声。
又想到了住在隔壁的婆婆,她立马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阿砚,我们,唔……”
纪轻舟的话还没有说完,谢砚北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先是在她的红唇上,后来慢慢地移到了鼻子上,再然后是额头上。
谢砚北的吻并不激烈,很轻柔,像是春天的阳光。
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纪轻舟搂着他脖子的胳膊更用力了一些。
她身上的睡裙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两个人的皮肤贴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体温。
不多一会儿,纪轻舟气喘吁吁,谢砚北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
“轻舟,你身上好香。”
谢砚北的声音里带着贪婪,还有一丝不可控制的压抑。
他努力压制着本能的欲望,却经不起纪轻舟一再的挑逗。
他刚刚分开,纪轻舟的唇又贴上去。
她的皮肤很光滑,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谢砚北瞬时间想到了秀色可餐四个字。
他把纪轻舟抱得更紧了一些,月亮高高的挂在外面。
清冷的月光洒进屋子的时候,还能勾勒出被子里两个人的线条。
谢砚北深吸一口气,纪轻舟头发的香味扑鼻。
他突然想看她意乱情迷的样子。
轻舟的体力顶不住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纪轻舟精疲力尽。
她实在没了力气,没想到灵泉水都让她比不过这能力超群的男人。
她手上推搡着谢砚北,声音也有些沙哑
“阿砚,时间不早了,我们明天还要去领证,今天还是早点休息吧。”
她说话断断续续,像是下一秒快睡着了。
谢砚北大有意犹未尽的模样,一只手攥住她的两只手腕,举过了纪轻舟的头顶。
嗓子哑得叫不出来的纪轻舟欲哭无泪。
早知道,她就不应该那么主动的。
她的衣服已经彻底从身上掉到了地上。
谢砚北的唇从她的脖子上划过,引起后背阵阵的颤栗。
她后背从来都是最为敏感的,纪轻舟用尽了力气挣扎,发现最后是徒劳。
只能任凭谢砚北为所欲为。
黑暗当中,纪轻舟迷糊地能够看清楚谢砚北的五官,好看到让她心悸。
然而困意占了上风,她在困倦中昏昏睡去。
谢砚北有些无奈,抬起头来,帮她穿好了衣服。
他伏在纪轻舟的肩上,长长叹了一口气。
两个人都还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只是一些初步亲密,这女孩子的体力就已经支撑不住了。
等他们两个真的结婚,她该要怎么调养?
第二天一早,纪轻舟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婆婆已经在院子里忙活了。
谢砚北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床,她匆匆穿好了衣服。
屋子外面有冒着热气的洗脸水和挤好牙膏的牙刷。
纪轻舟用最快的速度刷牙洗脸,今天的天气很好,是入冬以来最暖和的一天。
她梳了两个麻花辫,穿了一件红色的外套,毛茸茸的,看着她的脸更小了一些。
看到纪轻舟出来,叶澜清把从厨房里煮好了的红糖鸡蛋拿出来。
“轻舟,你起床了,我早上煮了红糖鸡蛋,我知道你今天要和阿砚去领证,这是你们两个人的大事,多少也要吃一些东西再出门。”
叶澜清一大早就开始扫院子,屋子也被她收拾得整整齐齐。
虽然今天不是正式办酒席,可从今天开始,这总算是有了家的样子。
她没有太大的作为,可是不能拖谢砚北和纪轻舟的后腿。
只要有她在一天,这个家就必须像个家。
“谢谢阿姨,您也坐下来一起吃。”
谢砚北刚好从外面回来,他一大早就去供销社买了糖。
纪轻舟看着他大兜小兜,眼睛弯成了两个小月牙。
“阿砚,你这是买的什么东西?”
谢砚北往上提了提,今天的太阳好,可架不住还在冬天。
“咱们领证,难免要给人家发喜糖,我特地出去买了一些,你看够不够?”
纪轻舟看了一眼,整整的两大包,都够给村子里家家户户分一些了。
说到糖,叶澜清一只手拍了拍脑袋。
“你看我这个记性,我忘了告诉你,前两天我和轻舟有时间,一起手工做了一些,一会你把那些也拿上,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