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小病,也觉得浪费钱。
可如果能够治好谢砚北,无异于是一个行走的广告。
听到彭老这样说,谢砚北也点头应了下来。
“我受伤的事情,部队里也是都知道的,也有不少同志和我是同样的情况,到最后,因为身体原因不得不退伍,如果真的能够治好,也就给更多人留下了希望。”
纪轻舟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准备手上的药材。
不论是针灸还是谢砚北,日后需要用到的药物,都是以中医药为主。
她在彭老这里打下手这么多年,学到的东西不少。
不用他吩咐,她就已经开始做准备了。
看着纪轻舟和彭老忙碌的身影,谢砚北心里的那一份焦虑被取代。
或许,他真的还有机会可以重新回归到部队上!
谢砚北被纪轻舟的情绪所感染,觉得这个世界上好像没有什么困难的事情。
他心里竟然隐隐的开始期待着,等到这次腿好了之后,向部队打报告。
说不定他们两个人真的有着美好的未来。
这两天的天气骤然降温,比原先还要冷一些。
劳作的知青们都是从城里下来的,这冷天再加上忙碌累得够呛。
最近正是播种冬小麦的好时节,大家都在争分夺秒的劳作。
脸被冻得通红,就是喘一口气,都很快成了白色的水雾。
在大家所有人都冷得打颤的时候,只有江贺这边热火朝天。
吴寡妇一直都在追着他打转,恨不得一股脑地扑到他的身上,把他揉进骨子里。
江贺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对她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又无可奈何。
纪轻舟早就听说过这事儿,只是拍着腿一个劲儿的乐。
再次看到江贺灰头土脸的回来,大家放下了手上的锄头。
“呦,这几天可没怎么见过你,你和那个吴寡妇的事情怎么样啊?什么时候请我们喝上一杯喜酒,这么冷的天也好让大家都暖暖身子。”
人群中有人打趣,江贺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被气的,脸比别人要红上好几个度。
他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有人笑道:“都说烈女怕缠郎,吴寡妇的男人都已经死了这么长时间了,还是被你搞定了,你还真是有两下。”
江贺咬着牙,一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你们少在这里说风凉话,她一个长舌头的女人,除了造谣什么都不会,我是眼瞎了才去勾引她。”
看江贺真的发了火,众人又继续干活,期间还时不时的传出来两句调侃。
“大家不过就是开个玩笑,你这个人怎么玩不起?亏你还是个男人,也不知道吴寡妇看上了你什么。”
有小姑娘搓了搓被冻红的手,听说今天晚上还有一场大雪。
他们今天种的这些冬小麦不知道能不能如愿发芽。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给人家点别的好处?不然这么一把年纪的,谁愿意老是追在他的屁股后面?说不定这也是他其中的一个勾引技巧呢!”
贞操可能要保不住了
江贺气得扔下了手上的东西,直接去找点长。
彼时,点长正在屋子里喝茶。
外面冰天雪地的,冷得厉害。
他手里抓着一把瓜子,听到有人敲门,立马把脚从桌子上拿了下来。
看到来的人是江贺,点长呲着的大牙收了回去。
“江贺啊,你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江贺脸上通红:“点长,这个吴寡妇最近一直都在骚扰我,我都没有办法劳作,这对我个人造成了很严重的心理和身体上的伤害!”
点长有些无奈,他一只手拍了拍江贺的肩膀,示意他坐下来。
“这件事情我之前也已经帮你调解过了,可是你管天管地,管不住人家的爱意呀。”
江贺一只手在茶几上拍得作响,点长看得直拧眉。
“可是这寡妇还四处造谣,这么一把年纪的人了,这是在败坏咱们公社的风气。”
点长往后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也没有了刚才的和气。
“败坏风气?人家公开坦然的,只是对你展开了激烈的追求,又没有做什么下作的事情,现在又不是旧社会了!”
江贺一哽,无法反驳。
他气得几乎要吐血,感觉自己的贞操可能要保不住了。
这老寡妇就像是吃错了药一样,她要把他给办了!
院子里,叶澜清又去山上捡了许多柴回来。
这两天天气冷,她总是闲不住。
前段时间她又开垦了一块荒地出来,除草之后又翻了土地。
当时大家都看不上这块废田,这里原本是一片树林,土底下埋着大大小小不少的树根。
就算是勉强开出来,恐怕也长不了多少粮食。
费力又不讨好,自然也就没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