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柔的声音随着湿热的吐息洒落耳廓,景元心头发痒,恨不得把他按住好一亲芳泽,也只是想想,问道:“夫人都未曾帮我疗伤过,为夫嫉妒了。”这个未曾只局限于失忆后。
杜季青恼羞成怒推他:“你正经点!”
景元突然一捂胸口痛呼:“好痛!”
“你受伤了?哪里还痛?”杜季青担心自己成了寡夫,忙左右看他身子是否真伤到了,找了半天没找到,随之又想起在小洞天里那几日景元可是生龙活虎的,当即知道自己被戏耍了,“疼死你才好!”
景元嬉皮笑脸说:“这不是想让夫人多疼爱我一些吗?若能得到你的疼爱,就是疼死也在所不惜。”
杜季青扭过头。
“夫人还没讲完呢。”
“你再一口一个夫人我就走了。”
“别啊,来找我的是你,怎么要走的也是你?乱玉是头一回破天荒来找我,我当然是高兴万分。”
“然后高兴过头戏耍我?”杜季青可没那么好糊弄,立马摆起了脸色。他心头也没底,真把实情说出来景元是否还会偏袒他,刃可是凶名昭著的星核猎手,也是仙舟罗浮的敌人,他乃是将军夫人,竟藏起敌人害得罗浮大乱,就算别人不知,他心中也很过意不去。
不找人倾诉,大概晚上睡觉都是刃那张冷酷无情的脸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他还是更偏向于好说话的景元。
景元一直在打量他,看到他神色又落寞下去,心也是一揪,哀叹自己当真陷进去再无法自拔,认命道:“都说了你是我夫人,一般小打小闹我都偏袒于你,即便是闯出大祸我也会尽力保住你。说吧乱玉,即便是你烧了将军府,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我放跑了星核猎手……”
“什么!”景元脸色当即一变,站起来背过身去,吓得杜季青小心脏扑通乱跳,他也惊慌起来,去拽他披风:“你说好不生气的!”
身形高大的男人一言不发,气得身子似乎还在发抖,杜季青更加绝望了,还后悔直接说出来。
景元差点憋不住笑了,还好他受过专业训练能够忍得住,立马调整了面部表情转回身子,他认真问杜季青:“他没伤害你吧?星核猎手身犯十恶罪孽,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可没我那么和善。
“你和善?”坊间传闻都明摆着,威名赫赫的景元将军怎么会是大好人呢?
“把你供得跟个祖宗似的,还把掉脑袋的大事都给你说了,我难道对你不和善吗?对恶人恶,对善人善,是非分明,才有一套行为准则,判得相对公平。”
杜季青一对清凌凌的眸子望着他:“那我放跑了星核猎手,不也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你把我抓了吧,在判我罪状前,跟我和离,别……别让人知道你是我的夫。”
景元再度幽幽叹气,“你知道我爱惜你,怎么好说出这种话让我大逆不道。星核猎手也是挟持了你,你才就犯的,此事莫要再提,就当无事发生。”
杜季青松了口气,尾巴尖跟着放松的心情一翘。
“等会,一个受伤的男人?是刃?”
杜季青刚一点头,景元又严肃起来:“他跟你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就是很意外我不记得他了。”
景元不作声,他拉近了杜季青,狐狸美人尾巴毛警觉炸开,人往后缩着紧张问他:“你、你想干嘛?可不要乱来啊,就算你是我合法丈夫,我扯嗓子一叫,你也是逼迫我,违背妇女……额,人夫意愿!”
景元再次被逗笑了,“乱玉啊乱玉,你为何总是怕我?”殊不知你夜间还偷袭我,每回睡醒都不知道。
“我怎么能不怕,你可是将军,位高权重,一句话定人生死。”
“呵呵,我位高权重为你,却无法定人生死。倘若救不得你,我再是个将军,也只是个将军。”
“什么叫救不得我?以前你救过?”
景元惆怅道:“保持这样的天真,乱玉,为你我都好。”他像个故意卡进度的游戏npc,怎么问都不再开口。
npc……游戏npc?
结合之前听到的星穹列车,好像有个游戏是叫什么《星穹铁道》!?他穿进了一个游戏世界?
那就对胃了,游戏世界都是自创的,难怪是现实中没有的。
星穹铁道虽然出名,杜季青只在开服玩过一会,抽卡歪了愤然卸载,并发誓再也不碰抽卡游戏,他才过了新手村黑塔空间站不久,剧情一直乱摁跳过,早就忘了讲的什么,他连书都不看更别说游戏剧情了。
十分后悔没有把游戏继续玩下去,如果没有歪的话,他绝对可以一直玩。对,都是米歪游的错!
如果他跟男主/女主成为朋友,必然掌握剧本领先别人一万年,至于景元……
一天天的都在觊觎他的狐狸尾巴,还是离了吧!
景元被看着人畜无害的杜季青眼中的杀意震慑了一下的,“夫……乱玉,你可知刃以前是什么人?”若非他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