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努力抿平嘴角,但眉眼里藏不住笑:“一晚上急成这样,是听了什么洗脑演说?后面别出门了。”
她急得哼唧:“那怎么办?”
“求我。”
乔一钰警醒起来:“你漫天要价!比高利贷都贵!我可不敢!”
陈最转身就走:“那算了。”
乔一钰自暴自弃:“那我就说,是你弄的!我帮你掩饰你不帮我,那你也别想跑!”
陈最走下小区小广场,北面一阵风吹来,拂起他身上格子短袖衬的衣摆,露出里面的白色无袖背心,他语气闲适:“说吧,说完了你大概率只能嫁给我了。”
乔一钰脑子嗡的一下,也没多想,只是条件反射地觉得这东西还离她很远,根本不想深思,跑到他身边:“那求你了!”
明明两边单独拿出来,都是对他来说非常不错的有利条件,陈最却在听到她这样说时,心情沉了沉。
他不甘心地又问了一句:“确定求我?”
“那不然呢!”她的语气那样理所当然,就好像另一个结果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陈最情绪阴了一会,叹了口气,安慰自己她还小,然后提醒她:“这个价也很贵。”
乔一钰怏怏:“你还能挖我器官吗?”
陈最失笑,心情好了点:“那倒也不用。”
乔一钰破罐子破摔:“贵就贵吧,快教我怎么说,太晚了得回去了。”
陈最抬手用拇指轻抿着她发红泛肿的唇:“你就说,晚上路过一间练歌房,想给我唱生日歌……”
乔一钰被点醒:“然后你说我唱得难听,我跟你吵起来了,喊架喊哑的!”
他勾着唇角:“逻辑上没问题。”
她仰头紧张地看他,等他继续说:“那什么有问题?”
“你少不了一顿骂了。”
乔一钰舒了口气:“我当是什么,骂就骂吧。”
陈最眼尾更弯了些。
“走吧。”
两人一起上楼,停在家门口,乔一钰翻钥匙时,陈最无声从背后抱过来,她钥匙差点吓掉了,被他伸手捞住。
轻浅的吻印在她额角:“晚安。”
陈最温柔起来真挺像回事的,乔一钰心里陷下去一块,歪头笑了下:“晚安。”
他随即又在她嘴角处亲了亲。
两人打开相对的两扇门,各自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