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陈最将她挤在电梯一角,低头看她不怀好意地笑:“嗯。”
她发誓她脑袋从没有这么灵光过,红着脸表示:“我……我来大姨妈了。”
他轻阖着眼地笃定摇头:“不可能,你是二十号左右。”
“……”
这变态,连她亲戚日期都知道!
她嘴硬:“那是你的日子吧,才不是我的!而且不是每个人都固定几月几号的,上个月二十号,这个月十几号的情况也很多。”
他两指勾起,指缝分开,轻夹住她水手裙胸前的领带:“你那时候也不会穿裙子。”
她手背在身后,局促地抓着收紧的腰带。
能穿自己衣服出门时,只要不是姨妈期,她确实都喜欢穿裙子。
还没找好新的借口,电梯门开了。
拉她不走,陈最改用手臂环住她的肩,揽抱着她出去,穿过走廊开门。
乔一钰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一个说辞:“送的生日礼物只能是用钱买来的东西。”
陈最取电后先开了空调通风:“我又没说不是。”
她一头雾水。
“只是,”他按住她的肩,将她推到墙边,“你昨天还欠我点东西,得还了。”
乔一钰背后蹭的窜上股电流。
每次陈最要的账,都不是什么正常玩意。
隐约记得昨天他特别说了,这次的价贵,那会情况紧急,她根本没考虑清楚就胡乱答应了。
“……你…你要什么?”
他神秘地笑了笑,搂住她进卫生间:“先洗澡。”
“……不行,我不行,”乔一钰见他这样什么都不说更害怕了,“我不方便。”
好在他没硬强迫她,但是下一句听起来也不怎么样:“那你帮我洗。”
“……”
“要不就你自己洗,你选。”他表现得慷慨至极。
她一副要哭了的样子:“要点别的不行吗?”
“可我还没要呢。”他还委屈上了。
乔一钰垂着头,脑袋里闪过一个荒谬的提议,而且没等她回过神,就已经说出了口:“要不我出钱你找别……”
她说到一半想收住嘴,也已经没用了。
空气死一般的安静。
许久许久。
久到她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梦。
而肩上慢慢收紧的手告诉她不是。
半晌后,陈最轻吐出口气,笑着问:“怎么不说完?找什么啊乔一钰?”
她犹豫着抬头看了一眼,果然见他眼里没有一点温度。
“能满足你好奇心的人,遍地都是,”乔一钰终于把存了很久的疑问说出口,“学校也有啊,干嘛非逮着我看……”
“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乔一钰从他的话里推己及人:“那别人欠你,你也是这样对别人的?”
陈最抬起另一只手,拇指抚过她不自觉皱起的眉头后,抵住,推着她仰起脸,浑身隐形的刺慢慢又收了回去,眼里有些玩味:“你想什么呢?”
乔一钰想到,那晚看她身体,陈最安慰她不需要对长毛感到羞耻时,说过有的人体毛更加旺盛。
那这个有的人,就是别的欠他的人吗?
她突然觉得不舒服。
因为自己像摆在他面前众多菜中的一道而烦躁,也因为他这种荒唐的行为如此随意滥用而反感,还因为每次都被他得逞并且一次次得寸进尺而对自己生厌,还有很多无法形容的。
反正就是不舒服。
感觉到他在一寸寸抚摸自己的脸,乔一钰想拨开他的手,陈最直接靠近抱住她。
“想什么呢?”他贴在她耳边,低声道,“说出来。”
她扭头避开他靠近的呼吸:“你别碰我。”
“为什么?”陈最声音更显愉悦,“因为我碰过别人?”
乔一钰听他这么说,挣扎得更厉害,不接他的话:“你欠过我的也不少,只是我大度,都没拿来问你要什么。”
“嗯?”
“那么多次来抵这一次,扯平了。”
陈最呵出一声气流,摸到她背后连衣裙的拉链,猛地拉到底:“我不同意!”
乔一钰背后一凉,又挣不动他,被他单手控制住后,轻松剥掉了肩上的布料,连衣裙散开,狼狈地悬在受制的手肘处。
露出胸口大片的皮肤和内衣。
她大怒:“陈最!你变态!”
“我让你选了,你都不选,那就我给你选,”他抓着她的手从衣袖中褪出,笑得一脸体贴,“我帮你洗。”
她从心里涌出一股委屈,噘着嘴哭出声。
陈最动作缓下来,叹了口气来抱她。
乔一钰躲开发脾气:“你滚开!别用你的手碰我!我嫌脏!”
连衣裙掉在她脚边,挨着酒店的地板,是真脏了。
她只穿着白色的内衣和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