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件,陈最就水汽淋漓地出来了。
他胡乱擦了擦还在滴水的头发,转身扔掉毛巾坐到床边。
“过来。”
那一刹,乔一钰感到背后有根筋绷直了,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人不由自主站起来往那走。
陈最睡袍外裸露的锁骨上挂着水珠,随呼吸微微起伏。
一张隽逸的脸因为冰冷的面色显得不近人情,湿润的发撩上去露出额头,下方漆黑的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锐亮深刻,仿佛能把人看穿出个洞。
她本来想说先穿上睡衣,但看见他这个样子,根本不敢开口。
感觉今天的他,比昨天还要难搞。
乔一钰走到他面前站住。
他指挥她:“床头的湿巾拿过来。”
照做后,他慢条斯理地抽出几张,迭在一起,勾着她胸口的浴巾将她拉近。
乔一钰捂紧随时会散开的浴巾,下一秒下巴被捏住抬起,他用那几张迭好的湿纸巾,细致用力地擦她的嘴唇和额头,边擦还边喃喃念叨:“脏死了。”
“……”
她刚洗的澡,怎么可能会脏。
神经病。
忍耐许久,刚开封的整包湿巾都抽空了,乔一钰感觉嘴唇发烫,简直快被他擦掉皮。
终于在最后一张湿巾被扔掉后,陈最放开了她。
静默半晌。
他的视线扫过她停在胸口边缘局促不安的手指,冷笑:“不知道干什么?”
被打量时,乔一钰觉得自己就像一块悬挂在冷柜里等待售卖的冷鲜肉,她怔在原地片刻,决定自己打碎这种难堪。
她一手按着胸口,另一只手搂住陈最的脖子,凑过去,要碰到他的唇时,他偏头避开了。
乔一钰不明所以。
近距离对视,陈最眼神玩味,提醒她:“价格不对。”
她想到什么,脸颊一点点烧起来。
他目光不错地盯着她,眯起眼,像在沉浸式享受这种由他制造出的让她进退维谷的窘境,轻飘飘道:“脱。”
乔一钰气结:“你非要看吗?”
陈最双手后撑,笑不达眼底:“搞清楚,是你在求我。”
见她不说话,也不动作,陈最拿过手机:“既然这样,你滚吧。”
乔一钰注意到他解锁后点开了消息,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扑上去抢他的手机。
陈最反应迅速,扣住她的手腕翻身将人摁在床上。
她知道自己抢不过他,躺在那无能狂怒:“看看看,看死你得了!”
“好好说话。”
被人占便宜还得微笑服务,她噘着嘴,觉得猪被杀前都没她委屈。
抓住已经松散的浴巾,乔一钰闭着眼扯掉,到一半扯不动了恨恨踹了他一脚,还没说话,陈最从压住的浴巾上挪开了。
相比酒店床品枯燥乏味的白,乔一钰的身体白得就更有内容。
少女发育中的躯体线条,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玲珑曼妙,好像一汪曲折回环的化冻春水,又像一片连绵起伏的优美雪丘。
海拔最高处两点红梅最吸引人的目光,越过平坦的小腹往下,隐秘而动人的景色消失于紧并的两腿之间,欲露还羞。
陈最的目光移动得很慢很慢,即便是闭着眼睛,乔一钰仍像有所感知般,随着他视线所到,身体都慢慢浮现出一层红晕。
好似一块火光照射的美玉。
他并没有到此为止,还得寸进尺地命令她:“抬腿。”
乔一钰与内心的羞耻疯狂打架,最后拽过棉被一角,压在自己脸上,磨磨蹭蹭地动了动腿。
“等等,先屈起来。”
“你到底要做什么,能不能告诉我?”她快哭了。
陈最顿了顿,给了她一个托底:“我不碰你,我只看,但你要按我说的做。”
见他明牌了,乔一钰稍微松了口气,既然他不碰,应该也不会太过分吧。
她按他说的,像做仰卧起坐一样,双腿屈起,悬空后的部分很明显能感觉到凉意,那意味着那里已经走光了,只是不知道陈最能不能看见。
“腿分开。”
她许久没动。
陈最:“我说了不会碰,就不会碰,腿分开。”
她颤巍巍地向左右两侧慢慢分开合拢的腿。
动作时,原本坐在她右侧的人,拿走了她耳边另一个枕头,挪到她脚边。
“腰抬起来。”
那个枕头便被塞在了她的腰下。
“腿,再分开点。”
她呜呜嘤嘤的,口头表达着心里的纠结抗拒,身体却一点点按照他说的在执行。
已经开的不能再大了。
“好了吗?”
她紧张勾动的脚能感知到,现在陈最就在她正对面,也许正在盯着她分开腿后的地方看,而那个刚刚不懂为什么要垫在她腰下的枕头,无疑帮他的观察提供了一个有力优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