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一样,这次陈最整个人都严丝合缝压制着她,乔一钰有种被大浪淹到头顶的轻微窒息感,不只是呼吸,不得逃脱的躯体也同样如此。
就像一只被玻璃盖罩住的蝴蝶。
她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男女力量间的差异,不免有点害怕。
“……陈最,别压我。”
“那你给我看看。”
“你先起来……”
他打断她:“不是那里。”
乔一钰没听懂:“那是哪里?”
他的手从腰间穿到背后,向下,托住她的臀揉了揉,没说话但意思已经很明白。
她掐住他作乱的手,怒然拒绝:“不行!”
陈最撑起身子:“你想清楚再说,后面再想找我,就不是这个价了。”
乔一钰骂他:“龌龊!”
“你说去吧,扣钱就扣钱,”她推开身上的人下床,“反正你敢开口,我就敢跟大娘说你看色情片,咱俩都别想好!”
乔一钰开门走了。
后面她都没找他写作业,一个人闷在房间看地生资料,会考还算顺利,结束后马不停蹄地继续复习其他科目准备期末考。
等所有考试告一段落,乔一钰期待的暑假终于来了。
研学旅行出发前两天,丁雪稚与她一起逛超市买坐火车吃的零食,乔一钰那时还有些飘飘然。
万万没想到,出发当天,丁雪稚那边出了意外。
她过敏了。
“……不算太严重,只是有点烧,身上起了些疹子,需要吊两天水,真对不起乔乔,不能陪你了。”
她安慰她:“没事没事,身体重要,这有什么,你听医生的。”
“两天如果能好,我会赶过去的,难得有集体出去玩的机会。”
“好,那我多拍点照片视频给你看,你好好休息。”
乔一钰难免还是有些低落,尤其上了火车后,看见大家都围在一起热热闹闹地聊天拍照。
她一个人,坐在卧铺房间外单独的小座椅上,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倒退的夜色。
心里跟随火车咣当咣当的节奏,无聊地数数玩。
除了丁雪稚,她跟班级其他人说不上话,再者快初三了,两年下来,人们早已形成固定的小团体,突然单下来的很难融进去。
“外面有什么好看的?”
她闻声抬头,小桌板对面坐下一个笑容爽朗的俊秀男生,是她们班这次的带队导游齐远。
听说是北江师范旅游管理系的大学生,正好借着暑期做社会实践。
她摇头。
齐远看了看周围问:“你朋友呢?”
“她生病了,没来。”
他若有所思点点头:“所以就剩你自己了。”
“嗯。”
“这不是巧了吗?”
乔一钰疑惑:“什么?”
“我也自己一个啊,”明明是件落寞的事,齐远说的好像多幸运似的,“咱俩一队,你跟着我玩。”
“可你本来就是我们领队啊。”
“不还有自由活动的时候吗?你想去哪玩就叫我。”
“真的?”
“骗你是小狗。”
她闻言一笑,抬头时见齐远背后不远处的车厢门开了,陈最不知什么时候靠在那看她,似笑非笑的灼热目光,让她不太舒服。
乔一钰挪开视线后,听见他叫了一个名字,车门边倒数第二间很快出来一名女生,好像是陈最班的副班长。
齐远顺着她的视线回头看了一眼,对她说:“早点睡吧,明天行程还挺满的,好好休息才有精力玩。”
乔一钰点头起身:“那谢谢你愿意带我玩,晚安。”
齐远也站起来,笑起来一双眼弯成月牙,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不客气,晚安。”
他和班里男生住一间,在班与班分界末尾的地方,就在旁边,再往前就是陈最他们班了。
刚刚,她住的房间外座椅要么有人,要么放了东西在充电,她才坐这边的。
夜车在次日清早五点多到站,乔一钰睡得不太好,火车动静大,她一直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下车整个人都很累。
齐远倒是神清气爽,像在带幼儿园小朋友一样,拿着小旗子在站台点着脑袋一个个数完,确认人齐了后,带着他们往外走。
上午坐大巴去看博物馆,走了好久的路,中午在酒店吃大盘菜,下午去看历史舞台剧,晚上依旧吃酒店饭。
剩下的就是自由支配的时间。
住的地方离古迹街和不夜城不远,虽然累,但本着钱不能白花人不能白来的理念,乔一钰换了身粉绿色的唐褙子八破裙,团了个丸子头,别上流苏发钗,飘飘摇摇出门了。
她考虑了一下,没有真的叫齐远,毕竟不太熟,不好意思麻烦他。
没想到的是,在快进不夜城的路上,俩人碰巧遇见了。
她正在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