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罔顾伦常困住你的皇叔+日渐病态渴求你的影卫=慢慢坏掉在温室里的你,没有逻辑,没有道德,纯属虚构不要代入现实的又黑又病又疯短篇。
那雨来时你正躲在假山上亭台旁的一座高高耸起的嶙峋怪石后,急雨来的突兀,不由分说兜头砸下,你慌忙躲进了亭中,眺望下方绵延开的回廊中随风摇曳的星星点点灯笼散发出的光,亭子上传来像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清脆声响,那是无数雨珠奏响的乐曲。
你有些不知所措,开始后悔不该躲到这来,贴身的宫女青竹现在怕是急得团团转了,要是惊动了母妃,你往后几日都要被关在偏殿里抄写女戒了。
你是这大燕朝元昭帝为数不多的皇嗣,倒不是他后宫无人,实在是他自身体弱多病,这么样的一个人坐上皇位自然也是意外,你的父皇完全是恰逢先帝驾崩的太荒谬,以至于其他几个皇子都不太情愿继任,被硬推出来接手烫手山芋的可怜人。
这位置坐这也不算安稳,随着天下渐渐安定,朝堂上也都有了起色,关于先帝遗留下的荒唐也都在人们口中淡去,那些原本不愿接受烫手山芋的人,如今又开始觉得那位置万丈荣光勾着他们的心。
而恰好你父皇体弱多病,先下都在等着他病逝将位置空出来,而你和你那几个皇兄弟自然是处境岌岌可危,或许你还好些,毕竟是个公主,但你那两个哥哥和小弟弟,却不见得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当然这些事情离你很远,你只是个公主,还是个尚未及笄的女童,便是聪慧些也不会有人当回事,这前朝暗潮汹涌,后宫也都跟着暗流涌动的时候,你还能毫无忧虑带着宫女玩捉迷藏就看出来,你过得其实很肆意快活,没人把那些复杂的事儿拿到你跟前说,连你两位饱受压力的皇兄见了你也都惯来放下那些重重心事,喜笑颜开逗着你开心,把你呵护成这皇宫里最天真无忧的百灵鸟。
你坐在亭中的石凳上,托着腮看着那从碧绿的瓦上淅沥沥倾泻而下的雨水,又头疼又无奈的叹息一声,都怪你偏跑到了景福宫旁的角楼长巷来闹,这地方再往西边走就是通往冷宫的永宁巷,而往东边去却又是六尚局,虽说六尚大多为女官,不过礼部工部兵部却又都是男官较多,六尚和这角楼之间隔着宣佑门倒也不会有哪个官员能随意跑到这角楼来。
可以说这地方又偏远又清净,是你最喜欢的地方,去了别处难免会被父皇的嫔妃缠住,你挺怕他们的,不是他们不好,而是他们表现的太积极了,那感觉就让你有些喘不过气。
现在好了,偏远又清净,愣是没什么宫人让你瞧见,你想叫人带你回去都办不到,只能自己生闷气的踢了下石桌底下的圆柱,却反而应为太硬了把自己的脚丫子踢疼了。
你吃痛的跳起来,抖了抖脚,视线忽然撇到假山下的长廊有一人不疾不徐的翩然走过去,忙扑到了栏杆上朝着那个人影大声呼唤:“哎!哎那个公公!腰上戴了镶金边儿翡翠玉珏的公公!”
走到拐角的人影顿住了脚步,片刻后他折返走回到了跟你面对方向对应的位置,随着他的面容暴露在你的视线范围,你看清了对方剑眉下的那双丹凤眼,漆黑的眼瞳流动着风流的微光,那薄唇微微勾起写弧度,自下往上的盯着你:“怎么,几年没见,你就给你皇叔新添了个官职?”
隔着细细绵绵的雨帘形成的氤氲水雾,你恍然的眨巴眨巴眼睛,迟疑着歪了歪脑袋回忆,须臾蔡猛地惊喜的笑着拍了下阑干:“七皇叔!”
激动之下你甚至不顾还在下着的雨,转身冲出亭子,踩着雨水沥沥湿滑的台阶跑下去,结果一时不慎打滑滚下了台阶,长廊下的男人听见了你的惊呼声,却不为所动的站着淡淡问道:“怎么了这是,摔着了?”
你身上的裙袍浸湿了大半,掌心还蹭破了皮,吃痛的皱着小脸蛋,但听他的询问又连忙摇着脑袋爬起来:“我没事,七皇叔别担心……”
满身湿漉漉跟落汤鸡似的你强忍着身上的刺痛一瘸一拐的跑进了长廊,难掩看到他的惊喜与兴奋的朝着他扑过去抱了个满怀:“七皇叔你可回来啦,我可想你了,北漠怎么样,是不是真像书上说的那样遍地是牛羊,还有茶杯那么大的蜜枣,那里的姑娘都会骑射还能跟人打架抢相公吗……”
你身上带着寒冷的潮湿,可你眼里却满是灼灼的火光,明明小脸都冷的苍白毫无血色,却又仿佛感觉不到寒冷般肆意张扬的朝着他笑,卫翮眸色渐深的注视着你,像在打量一尊被精心雕琢好的绝世珍宝,片刻后他解下了自己的外袍裹到你身上,将娇小的你抱起来:“你问这么多,皇叔该回答你哪一个呢,我的小公主。”
“都说、都说嘛,我都想知道!”你兴奋的抱住了他的脖颈,晃着被雨打湿的发髻将小脑袋靠在他的肩上,撒着娇的踢了踢脚:“七皇叔这几年一定见识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都告诉我嘛!”
“真的都想知道?”卫翮就这么抱着你穿过了长廊从角楼正殿走过去,到此处才见上几名宫人,望见是当朝恭亲王和你这唯一的公主殿下,自是立刻跪拜下去不敢抬头多看。
卫翮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