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高又大仿佛一头巨大的熊似的扑向你:“不是你说的会做很多事?老子现在就只想干这一样……你不好好跟我做,是想你爹还是你娘,或者你那个弟弟身上少个什么部件么?”
你孱弱的挣扎缓缓停住了,想起病重躺在破败被褥里的母亲,又想到面黄肌瘦饿的偷偷吃树皮的弟弟,你哽咽着终于不再做任何抵抗:“老爷、老也不要生气,我会好好做……”
男人笑得更加肆意,满是欲色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你泪水涟涟的面容,和他想的一样,你哭起来真是让人血液沸腾骨头发酥,恨不得狠狠地撕咬你,揉碎了你,让你哭得再厉害一些。
(脏兮兮的东西不准发出来→_→)
你的哭叫声越发羸弱,几乎睁不开眼睛的承受着施虐般的索取,哭到后来声音都发不出,只有浅浅的呼吸看得出人还有口气在,整个人都被糟蹋得一塌糊涂,餍足的男人还算有那么一些良心,在事后亲自抱着你清洗了一番,又不知打哪弄来一瓶药膏给你细细擦拭了()。
可惜你身子弱,半夜里还是发了烧,烧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厉轸在骂什么,虽然害怕却没力气跟他求饶,晕乎乎的感觉有人抱着你,(),把微微苦涩的液体渡了过来,你是不喜欢苦的,但是咽喉干痛的厉害,还是轻声哼哼着咽了下去。
你睡得不安稳,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和村里的孩子们玩,看到路边有个大哥哥一直盯着你们,你以为他想加入过来一起玩,便大着胆子去邀请他,拉着他一起来玩。
‘我们在玩老鹰抓小鸡,大哥哥你来当老鹰,我是鸡妈妈,你要越过我去抓我身后的小鸡……’
你教着他怎么玩,他似乎是不太会说话,一直盯着你看,你都不知道他到底听没听懂,所以在说完规则后特地问了句大哥哥懂了吗?
他点点头,你才松了口气往后退几步,跟其他的玩伴说对方也是来加入一起玩的,现在你当鸡妈妈了。
可游戏一开始,那大哥哥就直至扑向你,你灵活的闪躲着还提醒他:“不行,大哥哥你不能抓我,你要抓的是我身后的小鸡!”
那大哥哥像是听不到你说什么,一扭身又在朝着你伸手扑过来,你只好哎呀一声带着一群小伙伴蹲下去:“不是抓我,你不可以抓我的!”
“我只想抓你。”
你惊醒过来时,厉轸还没睡醒,清晨淡薄的光就像雾气一样透过了窗纸照进来,浑身酸软无力的你借着淡淡的微光看着熟睡中的男人的脸,只觉得格外的恐惧。
像是察觉了你的目光,睡着的男人微微睁开惺忪的眼,也不知到底有没有看着你,他把手臂伸出去拽了拽被褥,而后抱住你往自己怀里带:“……再睡会……”
你不敢挣扎,去遏制不住的发抖,好可怕,这个人会把自己弄死的,自己绝对是差一点就死掉了,以后怎么办,还会被那样对待吗,那还能侥幸地活下来吗?
你越想越怕越想越绝望,眼泪像绝了提似的不断涌出来,男人的胸口很快就被你的泪水打湿,终于没了睡意的醒过来了,还是有些没完全清醒,说话声音带着些沙哑的支起身:“怎么哭成这样……还疼?等会……”
他放开你起身下了床,打着哈欠从妆匣子里拿了个白瓷的小盒子回来,一坐下就伸手去解你的腰带,你吓得想躲开又不敢,只努力的咬住了嘴唇不停落泪,等感觉他打开了你的腿,你还是恐惧战胜了一切的猛地踢开了他的手。
厉轸愣了一下,随即板起了脸瞪你:“老子给你脸了是吧?”
你怕得往后缩,一边流泪一边摇头:“别、老爷求你了……我、我那好疼、真的好疼呜呜……”
“……疼你还躲,我他妈是想给你上药。”他抓着你的脚踝把你拽回去,在你惊惧的哭泣求饶声里,绷着脸用手指挖了一块药膏往你()里塞进去。
那药膏一遇热就融化,你只觉得里边突然变的清凉一片,那股子刺痛似乎就被抚平了,终于相信他确实不是又想折腾你,却依旧对他充满了恐惧。
男人不爽的咋舌,有些阴霾的盯着你看了会,随后起身去穿衣,收拾妥当后交代你一句好好歇着,等会会有人送吃的进来:“你今天就给我躺在这屋里哪也不用去。”
“……知、知道了。”
而其实从你来到厉家的第一天起,你就几乎没能走出过厉轸的房间,他需求很凶,你往往身体才好些就会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继而又一次病倒,他对此也是颇有怨言,总骂你吃了不认账。
这其实很冤枉,的确,你到他这儿来以后,一直都是好吃好喝的精心养着,可这才几个月,你自小就缺衣少食长大,内力亏损的厉害,怎么可能那么快就被养好。
而且,就他那可怕的欲望,你就算是真的十分健康也不一定能撑得住他的索取。
面对他你越来越像要逃,你真的害怕自己会被活活弄死在床榻,他此次都把你折磨的浑身上下又红又紫,每一块好肉,骨头散了架,哭到头晕脑胀,晕过去就觉得醒不过来了。
那种命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