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了吗?”林与安转过身去,发现北原苍介沉默着站在自己身后,阴影中只有一双漂亮的紫色眼睛定定地凝视着她,手中紧紧攥着东西。
林与安去摸他的脸,被他下意识躲开,摸了满手的汗,炽热的温度一闪而过,林与安轻轻笑了,她握上了北原苍介紧攥着的手,抬起来,逗弄般地亲吻了一口:“你紧张得在发抖欸?”
北原苍介一下子反应很大地往后退,重心没保持好,反而重重摔了下来,冰冷的佩剑被压在身侧,带来冰冷又惹人沉沦的温度,反射出他沉默而慌张的狼狈脸庞。
北原苍介只是牢牢地看着她神态自若的脸,她把自己当手下败将,当玩物,可他此刻完全没办法因此感到愤怒,一次又一次的战败中,他早已在她面前丢掉了自尊,于是他空无一物,于是他浑身赤裸。
她柔软带着薄茧的手抚摸上自己滚烫的脸颊,显得如此冷漠又让人贪恋。但北原苍介咬牙忍住那从脸部逐渐蔓延到全身的酥麻,以及想要蹭她手掌的冲动,猛地把头撇了下去,赤红色的发丝就这样擦过她的手间,北原苍介只是余光看到都忍不住加重了喘息。
林与安直接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她钳制住北原苍介的下巴,将他掰了过来,与那双失神的眼睛对视:“你现在是我的狗,没有主人的命令,不能做任何事。”
北原苍介吞咽了一下口水,抬起头看她。他的表情,让林与安也看不懂了。那是愤怒?还是兴奋?是恐惧,还是喜悦?
北原苍介确实在恐惧。他恐惧心头涌起的巨大狂喜。这是可以的吗?把一切,从身到心,都交给另一个人掌控,什么都不用思考,只用服从,只用享受?
“知道了就说知道了。”林与安凑近了,炽热的呼吸打在北原苍介的脸上,让北原苍介几乎是立刻哑声回答:“……知道了。”
于是林与安吻了上去。北原苍介的嘴唇几乎是被毫不留情地啃咬着,伤口流出的血液浸染了二人的唇,如玫瑰般嫣红动人,而北原苍介孜孜不倦地把舌头伸了过去,渴望被林与安再一次缠绕撕咬。
林与安松开了这个血腥的吻,不顾他的追随,掰开北原苍介紧握着的手,将套给阴茎带了上去,那硬得发红,液体肆意流淌的阴茎早已经湿淋淋的,蓄势待发着。林与安垂眸认真地对着位置,没注意到北原苍介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安静的侧脸,后撑着的手紧紧握拳,已经有鲜血顺着拳缝流出,滴落在他最爱的佩剑上。
龟头刚进去,林与安就攥紧了他的腰,在艰难的忍耐中,二人沉默着,喘着粗气缓缓深入。耍着最细的佩剑的北原苍介,下面实在太粗了,他穿着击剑服时下面就会鼓起一团,虽然大部分时候他都穿着宽松的武士裤。此时此刻,二人都不好受,快要被这缓慢的凌迟逼疯。
可北原苍介只是沉默,像接受她过去施加的无数个惩罚,这种痛苦将二人联结,因此成为他甘之如饴的镣铐,哪怕鲜血淋漓,他也绝不放手。
终于,他们融为一体。可林与安只是按照她的节奏起伏,那对极度自我的北原苍介来说,绝对是一种折磨。可他只是看着她,脑海里什么都没想,只是像一台摄像机一样,饥渴般地收录她此时此刻的一切情态与动作。
林与安做着做着,开始流眼泪。尽管她竭力抑制,但是分离焦虑依然如影随形。她不想这种狼狈的眼泪被北原苍介看见,于是俯身抱住他,搁在他健硕的胸膛里,任由眼泪混杂着他的汗水一同淌下,流在二人交缠的腿间,紧密结合的部位,成为润滑剂的一部分。
北原苍介当然看见了。他的手下意识抬起,想要紧紧抱住她的头,最终也还是放下。湿意在乳头上蔓延,于是北原苍介的内心也充满焦躁。
她在为什么哭泣?是因为不想和自己做爱吗?还是因为没有吃到喜欢的面包?舍友对她不好吗?还是……
她哽咽着说:“我好想欧米伽(oga)……”
哦,是欧米伽啊。
喔,是一个叫欧米伽的男人啊。
北原苍介低声说:“我可以动了吗?”
林与安还在哭泣:“随便!为什么你不是欧米伽?”
北原苍介扶住她的腰,冷笑一声:“我也想知道。”
他猛而深地快速撞击着身上的林与安,在林与安哭着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之后,依然没有改变频率。北原苍介几乎是要把欧米伽碎尸万段般,阴毒而愤恨地说:“我也想知道,此刻和你做爱的,在你身下被你含着不松开的,为什么不是他呢?”
“那个贱屌在哪里?你的爱人?你的情人?无所谓了。”北原苍介舔咬着林与安的耳朵,如同一条发狂的野狗,“和你做爱的,现在是我,北原苍介。”
“他有我这么粗这么大吗?他有我这么不服管教,让你有征服欲吗?”北原苍介吻着林与安再次扇过来的手,“我比你的欧米伽带劲多了,林与安。”
林与安一口咬上他的喉结,北原苍介痛的“嘶”了一声,但听起来又像是爽的。
“你根本不配和oga比,你这个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