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想中唇上柔软的触感并没有袭来,反而是脖颈传来剧烈的痛楚。
林与安如同一只扑咬猎物的野兽,专注而猛烈地吸吮着安托万的后脖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空气中那种燃烧的味道更加强烈,充满着躁动和不安。
但除了木柴燃烧的气味,什么也没有。
林与安似乎一下子被惊醒了,又似乎没有。
她的下体早就湿成一片,阴户下面也正是一根硬得笔直的阴茎,但除了木柴燃烧的气味,空气中只有安托万一声声粗重的喘息,还有他身上一丝丝消毒水的气味,但那不是信息素,没办法安慰她,指引她,包容她。
林与安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又似乎完全神智不清。
啪嗒啪嗒的眼泪说来就来,滴在了安托万的脸上,嘴唇上,那柔软的嘴唇上还沾着他的鲜血呢,就说出了那样的话:
“你不是oga……我要oga!oga!塞勒涅呢?让他来,求你了,谁都好,哪个oga都好……塞勒涅你滚哪去了!!”
安托万沉默了。
安托万冷着脸说:“我不知道什么oga……那你放开我,告诉我塞勒涅的通讯号,我帮你找。烧到脑子坏掉也是你自己的事!”
说着,他就要推开林与安,出去。
他不是那么下贱的人,当然不会插足别人的感情。
但是,推不动。
林与安一边哭一边说:“你找不到的……塞勒涅不在了……没有oga帮我了……呜呜……但是我想要oga……”
“所以呢?!”安托万一下子爆发了,愤恨而嫉妒的神情似乎在看着与自己上床却想着别人的妻子,与之前温柔包容的样子判若两人,“塞勒涅不在你身边,没有什么oga!在你身边的是我!”
林与安只是哭,像个任性的孩子,扒着安托万的脸,像啄木鸟一样对着安托万紧闭的嘴唇一啄一啄地亲吻,偏偏嘴上还祈求着:“呜呜……求你了……我想要oga……”
在林与安嘴唇脱离的下一秒,就要张口说话时,安托万猛地抱住林与安的头,狠狠地亲了上去,堵住了林与安所有的话头。
什么恋爱观,什么职业操守,见鬼去吧!
他宽大的舌头长驱直入,狠狠舔舐过林与安口腔中的每个地方,抓住林与安的舌头就不放开,把小舌勾出来吃了个干净,涎水顺着他们的嘴角流出,被安托万的手指一一拂去。
眼看林与安脸越憋越红,安托万分开唇舌,他们之间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林与安刚喘没两口气呢,又被安托万捧着继续狂吻了下去。
没办法,既来之,则安之,林与安的手也没闲着,她解开了安托万的裤子,一下子就被跳动勃发的阴茎弹了下手。
那粗长的性器似乎更加兴奋了,猛烈地撞击着林与安的手心,灼烫得快要燃烧的温度混合着龟头前端兴奋得溢出的前列腺液淋了林与安满手,湿漉漉地渗透进指缝。
林与安含着绝望又妥协的心情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漂亮的阴户在阴毛的遮挡下若隐若现,湿漉漉地流着水。
林与安迫不及待地贴近了安托万,那根粗得不合理的法棍紧紧地贴着柔软的肉体,噗嗤一声喷出了白浆,流了林与安满腿。
上面亲的有多激烈,下面就射得有多纯情。
林与安和安托万停止了亲吻,四目相对都有些尴尬。
林与安下意识得就张开了腿,一边努力用手抹开那些沾在腿上的浓精,一边想着安慰的话,然而浓精越擦越脏,滴在阴户上,大腿上,色情非常。
正准备开口呢,那近在咫尺的阴茎已经硬了,在林与安的大腿边戳出一个深深的印记。
林与安终于想好了安慰的话。她吸了吸鼻子,眼眶红红地说:“没事,第一次都这样。”
她真的是很懂如何惹人生气。
沉着眉眼,安托万将食指伸入小洞中,猛地一顶,林与安就哭着流了他一手指的水,偏偏还要瞪不瞪地看他:“你再这样搞我,我可不会对你像对oga一样怜香惜玉。”
去他爹的oga!!
安托万直接用行动告诉她他需不需要她的怜惜。
他加了根中指,以快而猛的频率狠狠插入了林与安的小穴,顶得林与安起起伏伏,灭顶的快感让林与安也受不了,抓着安托万的手腕,哭得更凶了,一边掉眼泪一边喘:“等一下……安托万……慢点……”
安托万手指加到三根,频率更快,面色却依然如沐春风般温柔。他另一只手撩起林与安不知被汗还是泪浸湿的发丝,诱哄般说:“对,是安托万在插你。再喊一遍,我的名字。”
“安托万……”林以安以为喊了他就放过自己,谁知道根本没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袭来,烟花在脑海中猛地炸开,直接让林以安小死一回。
安托万的手指伸出,勾起了几条腥甜的透明液体。
林以安喘息着,小穴一张一合,汩汩春水流得腿更加粘腻了,大腿边的阴茎已经涨得发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