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海中思索着合适的,不会冒犯到他的解释。
“喜欢?”
卢修斯听到这个词露出了笑容,就像你说出了一个完美的不得了的答案,他在脑子思索了一会儿,又恍然大悟道:“难怪那些典籍中凯旋归来的骑士总是要亲吻公主,因为他根本忍不住。”
“我确实很喜欢你,你很漂亮,很适合留在我身边为我抱剑。”
卢修斯开始盯着你的嘴唇,就好像下一秒他就要亲上了。
“你一个人平静一会儿,干点别的事就会好的。”你用手推了推他的胸甲。
“不。”他却拒绝。
“让我再喜欢一会儿。”他搂紧你的腰。
卢修斯作为一个阿斯塔特却十分孩子气,他抱着你调整了一下姿势,似乎要继续的样子。
“你必须要停下了,这并不好。”你再次试图阻止。
“又为什么不好?”因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卢修斯开始有些不愉快。
他蹙眉,你总是阻拦他,就好像他不能对你做这种事一样。
你是凡人仆役,而他是阿斯塔特军官,他可以对你做任何他想做的事,这是他的权力。
难道是你不喜欢他?
他戏谑的想又很快自己否定了这一想法,毕竟在浩渺的宇宙中,无人能像帝皇之子们这般接近完美,他们力量磅礴,血统高贵,风度优雅,而卢修斯又是帝皇之子当中的佼佼者,像你这样的凡人若能得他垂青一顾,实乃此生之大幸,你又怎能抗拒他的这份喜欢呢?不过凡人软弱,总是有许多隐忧,于是卢修斯便用极包容的胸怀对待你,他等着你的回答。
“这里是公共场合。”
原来你在羞涩。
“何况这种事要你情我愿才可以做……”
卢修斯闻言怔住了,他英俊的脸上露出难以言喻的惊愕与困惑。
“你说什么?”他问。
你语气柔而坚定的说:“这种事只有极亲密的人在相互情愿的情况下才可以做。”
“你想说,你不情愿?”他挑眉,语气莫名尖刻。
你点点头,卢修斯只是一时难以自制,他不了解性,恐怕也不了解爱,更何况离开了欧律狄刻,你已经无需再用身体讨好他人来换取平安顺遂的生活了。
“停下做这样的事,其实对你我都好。”你又补充,希望自己之前的拒绝不要显得太冷漠。
他没有回应,片刻的沉默后,卢修斯将你放下了,他似乎已经冷却了。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在你面前稍作停留,你听到他嘲讽的笑了一声,随后便拾起剑,带着些决绝,他转身离开。
“卢修斯大人?”
你不明白在这转瞬间发生了什么,但卢修斯似乎生气了,你轻声的在他背后呼喊。
他漠然回首,神色冷冽如严冬里的初霜,那漫不经心的眼神,竟有些讥诮,先前对你充满柔情蜜意的场景,仿佛只是一场飘渺而短暂的幻梦,瞬间便消逝得无影无踪。
你到底有什么资格拒绝他?
卢修斯带着一股被羞辱般的忿忿,离开了训练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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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维兹在地勤人员的接引下从雷鹰战机中走出,远处还有另外两架雷鹰正缓缓驶入轨道,那庞大的、流线型的机身因刚经历过作战的缘故正散发出灼人的热度。
这是在战舰的登机甲板,巨大深邃的半圆形空间内满是震耳欲聋的嘈杂声,纷繁的动力装置正扭转运作,悍马型起重机轰鸣着将巨大的集装箱稳稳吊起,在它的旁边的微小衡量机蜜蜂般嗡嗡作响的指引方位。这里的地面被弹射坡道和货运铁轨交织覆盖,货运车辆载负着弹药军需时不时轰隆隆驶过,无数地勤、钳工、匠人、机仆们皆紧锣密鼓的各自忙碌,景象繁忙而有序。
塔维兹喜欢这种有条不紊,他伫立在甲板上打量着四周,天神般的躯体高大挺拔。
待所有隶属第十连的帝皇之子们从雷鹰的机舱中迈出并在塔维兹面前迅捷整齐的重新排布成完美的队列,塔维兹那向来严肃的脸上也忍不住流露出带着几分欣慰的笑容,这是次为新兵考虑的轻松任务,甚至没有出现伤亡,塔维兹在内心感谢原体福根对于完美理念的教导并称赞这些战士出类拔萃的战斗能力,他庄重而威严道:“精益求精,至死方息。”这是帝皇尚在星海间与他们共同征战时所说的真言,塔维兹将其牢记到现在并将它分享给这些新的战士,他简略的要求他们书写作战报告并在明日前呈报,随后便令他们在离开登机甲板后解散。
在登机甲板上与军务部的海军做好交接后,塔维兹也通过那道厚重的舱门离开这里,他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并用战舰内部的通讯频道传唤你来为他服务,塔维兹从甲胄里拿出一枝灰扑扑的植物,它细长的秸秆末端长着灰黑的‘花朵’,也有可能是叶子,只是塔维兹觉得这末端硕大展开的部分应该属于‘花朵’的范畴,这是个长得很奇怪的植物,有六片纤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