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远。”
流萤进了大厅,瞧见韩心远在窗边,就猜他见到了方才那一幕,便解释道,“他们想卖掉迎春,我不能允许。”
“嗯。”
韩心远应着声,拄着手杖往回走。
或许流萤自己不清楚,但是明眼人能瞧得出来,她与韩俊明之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韩心远难过的不单是三哥同流萤之间的关系,而是自己错过的这段时间。
程嘉澍他不认识,丧闹他更是不清楚,程嘉澍自称是萤萤的发小,他便信了,轻信他人,险些引狼入室,他几乎没有一件事情能做得好。鮜續zhàng擳噈至リ:iyuzhaiwu
方才在电话里的动静,显然流萤与大哥正行欢好之事,根本无心他顾。
兄弟四个,旁人可谓意气风发,只有他是废人一个。
韩心远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面对韩心远的失落,流萤抿着嘴一言不发地跟上去,她想挽他的手,犹豫再三又收了回去。
她回家是想同他说三姨太的遗物,这个话题不敢轻易启口。
平日里,韩心远沾上三姨太就闹,旁人不清楚,流萤最是明白的,母亲这个角色在他心中是何等重要。
他也曾满怀希冀,小心翼翼地爱着自己的母亲,而孩子成长后,总会看清母亲的为人,懂事以后,韩心远不再期盼三姨太,甚至觉得她不配做母亲,因此时常口出恶言,即便三姨太心里最惦记的人始终是韩心远,可他依旧对她心怀怨恨。
韩心远进了屋,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流萤跟进来,在他身边坐下。
“心远。”她放柔了声音,像猫爪的肉垫踏上毛毯。
韩心远将视线移过来,意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杖忽然歪倒,韩心远弯腰去捡,却碍于腿疾够不到那根棍子,茶几又限制了行动,最后还是流萤捡起来递给他。
韩心远目光空洞,并不伸手去接,他垂下视线说道,“萤萤,我什么都没有了,梦兰死了,爹也死了,我这腿不见好,就这么跛了。”
流萤心里一疼,忙劝道,“哪有,别瞎想,过些天你养好了,我陪你出门转转,散散心,好不好?”
她放下手杖去握他的手,韩心远反而微微笑起来,“只要萤萤陪着我,就不会瞎想。”
流萤还道他是开朗了,便也微笑着抬起手,指尖轻捋他的发梢,“我一直陪着你。”
韩心远一把将她抱住,“就知道萤萤不会不要我。”
“我…”
流萤面露迟疑,她并不厌恶韩心远,只是心中总是不免将他当弟弟看。
“萤萤当初因为二哥舍弃我,后来却同大哥有了婚约,现如今,三哥你也不拒绝,又怎么会不要我呢,好莹莹,你喜欢哥哥们,我不介意,只要萤萤心里有我就好,我只有你了,好萤萤。”
韩心远知道流萤心软,只要拿住她心里最不舍的地方,就能牢牢地拴着这个人。
流萤由他抱着,抬手在他背上拍了拍。她没拒绝,韩心远便知这事八九不离十。
“全世界都离我而去,萤萤也不会不要我的,对不对?”
流萤叹口气,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她心里惦记着三姨太的后事,不想让他太难过,便没拒绝,都顺着他的意。
韩心远不由心头一喜,勾起她的下巴就贴了上去。
“心远、心…”
流萤一惊,小手忙推他,身子不住地向后躲,才被捡起来的手杖又倒了下去。
她撑着沙发尽可能地向外逃,可韩心远再是年轻,也是比她高大的男子,身子一歪就压住她大半个身子。
“萤萤,好萤萤,我想你…让我摸摸…好想你啊…”
韩心远只弄过她那么一回,食髓知味,身子好了便蠢蠢欲动。
韩俊明说她身子需得好好养着,他便一直忍,可大哥回来便进了她的屋子,今日他听得更是真切,萤萤既然能与大哥欢好,那自己也就无需再忍。
“心远、心远,不要…别、不行…不行的…”
流萤慌了,小手推着他,扭着身子挣扎,韩心远用了蛮力,愣是不放手,只手掀开衣襟就探了进去。
大手拢上奶儿,韩心远舒服地叹气,“真软呐…好萤萤,你让我摸摸,摸摸就好。”
流萤还要推他,可韩心远一咧嘴,牙缝里嘶出一声,流萤便软了力气,她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再伤了他。
韩心远便一口气扯开她衣裳,他朝思暮想的椒乳便露了出来。
她似是很喜欢蕾丝奶罩,这回是个粉紫色的,与先前他见过的不同,这颜色将她的肤色衬得更加白皙。
韩心远在她背上摸了一摸,没有找到扣子,索性也不再找,一把将那布料拉下来,伸手将一对肥奶掏了出来。
奶罩拢着双峰更显翘挺,韩心远推住乳根一抖,两只奶儿撞在一处啪啪响,流萤红着脸闷哼,她不敢贸然推开他,却被他抖着奶玩弄。
韩心远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