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俊明的建议,流萤支支吾吾地应了。
她盘算着,韩宏义若是晚饭前后回来,她就在傍晚之后服药,按上回的起效时间,差不多就在入夜十分,所有人都睡了,他们动静小一点,到也可行。
韩俊明瞧她不拒绝,便进一步要求道,“把衣裳脱掉。”
流萤很是警惕,僵着身子没有动,韩俊明略一思索,补充道,“不脱也行,小裤脱下一条腿,屁股露出来躺好。你自己弄,还是我帮你弄?”
流萤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非、非要弄吗?”
“当然。”韩俊明理所当然地说道,“你这身子本就亏,能不能受得住还得两说,总不能为了解毒,把心脉损了。”
韩俊明说得光明磊落,话虽明白,可流萤犹豫着不想配合,韩俊明又劝道,“我是医生,你是病患,切不可讳疾忌医,也不用有顾虑,在医生眼里,患者就如同一块肉。”
“如同…一块肉?”
“对。”夲伩首髮站:po18t d
如同一块肉,那般馋人,直教人想咬上一口。
韩俊明拿了药箱,取了针灸摆在床头,径自解释道,“这备着不时之需,若是受不住,便给你灸上。”
而后他又将针筒拿出来摆在旁边,“若是再厉害,只能打针,以免像上回一样神志不清。”
他准备妥当,流萤却没有动作,他没催促,扶着她的肩膀令她躺好,“放轻松,你若是不自在就把眼闭上。”
流萤虽不主动,却也没反对。
韩俊明没有多瞧她,戴好口罩,从医箱里拿出医用手套,胶皮绷紧指尖发出橡胶抻拉的声响。长夹自玻璃瓶中夹出酒精棉,在他指尖涂了一圈随后丢掉,酒精的味道在屋里弥散开来。
他驾轻就熟,一套流程颇为熟练,这种熟练带来一种距离感,流萤正需要这种距离感来放下戒备。
“腿抬起来。”
韩俊明在她屁股底下垫上一张毯子,而后顺势将她的小裤褪了下来。流萤的心跳逐渐加快,面上颇不自在。
韩俊明去摸她的脉搏,说道,“别紧张,不过是正常的身体检查。”
才怪。
流萤受不住那媚药的效力,他只要将方子稍加调整便能解决。什么心脉,什么耗损,不过是想沾她的身子。
女人嘛,感官动物,身子的感觉骗不了人,让她习惯同自己宽衣解带,后面的事便好说。况且,若能每日都来两回,她便没有心力再去应付旁人,无论是二哥还是老四,都不足为惧。
韩俊明心里的算盘珠子打得飞起,流萤自然是不清楚的。
她双腿曲起立在床上,裙子随之撩到小腹,真丝的料子软软地迭在一处,将整个臀儿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白白嫩嫩的,仿佛从未被人染指过。
她的膝盖羞赧地并拢,韩俊明用长夹夹住一块浸满温水的棉球,再低下头看她的身子。
“腿打开,帮你清洁。”
指尖轻轻拨开双膝,胶皮手套的触感很是独特,温热又粗钝。流萤偏过头,闭上眼睛听之任之。
韩俊明半眯起眼,瞧着眼皮子底下这个鸵鸟一样的人,心里不禁轻笑,女人就是女人,无论嘴上怎么抗拒,还不是老老实实地冲自己敞开了腿。
棉球沾水抵在腿间,流萤只皱了一下眉便舒了神色,穴口的触感温温的,热水顺着臀缝淌下,这算不得难受,甚至还有些舒服。
金属长夹触感冰凉,偶尔擦过大腿,流萤微微敞开了些,原是只是怕,而韩俊明却笑了起来。
“这就舒服了?”
流萤羞红了脸没有言语,她不想解释,反正他总是会曲解她的意思,将她说成一个水性杨花的风骚女人。
湿热的棉球上下滑动,只几下便将那肉缝擦得水亮,随后又将腿间全都擦洗一遍。
长夹收回瓶子,金属与玻璃的碰撞声有种天然的冷酷。流萤不敢去瞧,却又忍不住想偷看。
她从眼缝里只见到韩俊明单膝跪在自己跟前,猫着腰,一只手自然地搭在小腹上。
瞧见她半眯着眼偷偷打量,韩俊明抬起眼皮对视,流萤迅即将眼睛闭起来,她努力地将他想象成寻常的医生,这是个寻常的检查。
韩俊明轻笑一声,指尖橡胶轻薄透明,触上肥嫩的软肉,双指一分便轻松拨了开。
他俯下身,见到那红艳艳的肉穴,在他的注视下不规律地收缩。
“别动。”
他以手捻了一块棉球,沾了温水,指尖扒开肉褶,将棉球抵在上面,水珠顺着肥唇的边缘淌下,汇集在穴口,直到那地方实在挂不住了再一股脑流下去。
韩俊明反复摩擦着淫核两侧,不时抵住上下抖弄,仿佛在认真地擦洗。直到流萤不耐地轻哼,他才放过这个地方。
肉唇分开,淫核便孤零零地露出来,他坏心眼地用棉球去擦那小肉珠。
流萤不出意外地收拢双腿,“哈…别…”
韩俊明装模作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