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滚烫,抵在穴口上。
“可以吗?”他问。
这一回,韩宏义并不为了确认流萤的心意,他单纯想听她说,她愿意。
想听她说,她与他一样渴求着灵魂与肉体都合二为一。
流萤魂在天外,穴道还在跳着,她知道二少爷一直在侍候她,自己却没有释放,她想要爬起来礼尚往来,可身上软得根本没有力气。
二少爷想入她的穴,那便入吧,流萤想,初红能交给心爱之人,本就是一大幸事。至于往后,便走一步看一步。她头一次不怕沉井,就算是死也无所畏惧。她认了。
“二少爷,”流萤将腿分开了些,穴口迎着龟首挤进去一个尖端,“流萤愿意。”
韩宏义呼吸滞了一拍,随后挺身便将整个龟头没进了水穴。
“…嗯!…哈…”
流萤大口大口地呼吸,他那物件着实惊人,她尚未经人事,即便先前泄过身子,蜜水充足,仍是难以承受。
“嗯!”
韩宏义只入进去一个头部就被夹得生疼。
额上渗出汗珠,流萤吃痛,身子在他进来的瞬间绷紧,下意识地收紧了穴口抵挡。
“放松。”
他俯身去亲她,流萤听话地泻了力道,穴口放松,韩宏义得以向里推进一点。
“…嗯!…”
流萤死死咬着下唇,下体像要被撑裂一般,她强忍着疼痛呼气,强迫自己放松,承受着韩宏义的巨物。
“好紧。”
他再顶不进去,便退出来一些,在穴口那里缓慢地抽插。
他道是流萤身子敏感又羞涩,便揉着奶儿亲吻她,试图缓解她的紧张,底下每一次插入,都向里开拓一点。
流萤觉得穴儿似要被入穿了,她在黑暗中睁大双眼,却什么都看不清,眼角溢出泪珠儿,她不敢发出声响,生怕被韩宏义察觉扫了兴致。
小手搭在他的肩头,那是她一只手抓不过来的结实。她痛得想要抓他,可她终是没能下得去手。只在实在受不住的时候推他一下。
韩宏义挺着胯插她,每一下都是新的感受,每每她觉得这便是极限了,下一回他总是能入得更深一点。
这入侵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她不晓得自己能不能受得住,心脏跳得剧烈,她只能尽可能地放松穴口,迎接他的攻势。
韩宏义小幅地抽插耸动,入得自在一些便加大了力道。
“啊!”
流萤终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好疼…二少爷…轻些…”
她不想扫了兴致,只哭了一声便抽噎着求他轻一些,可身上已经被汗水浸透。
韩宏义方才就觉得不对劲,这回更是做实了确有问题,他忙伸手开灯,电灯泡闪了两闪,韩宏义呆住,只见她身子底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你!……你是第一次?”
她做了姨娘这些日子,而且老三纠缠她许久,她怎么能是完璧?
韩宏义脑袋里的问号很多,但眼下需要解决的却是最为棘手。
流萤捂着小嘴呜呜地哭,三姨太只告诉她行房是何种美妙,却从未说过是这般的疼。迎春尚能入进去那么粗大的玉势,怎地她就这般艰难。
她满心欢喜,渴望二少爷疼爱她,没想到竟连入都入不进。难不成她天生就是做姑子的命?
方才韩宏义这一问,她自以为被嫌弃了,二少爷侍候了她许久,想入穴儿却没得爽利,她定然会被嫌弃的。
流萤又沮丧又尴尬,穴儿还含着他的龟首分外难耐,她敞着腿,以这样难堪的姿势被他审视,流萤羞愤欲死,泪珠子断了线一样往下掉。
“怪我,太急了。”韩宏义以为弄疼了她,她心里委屈,便抱住了亲亲她,试图平复她的情绪。
他一动,流萤便皱起眉一哼,想是疼得厉害。
他伸手将口袋里的手绢拿出来,扶在肉棒底下托着,缓缓撤身出来,流萤的初红就落在了手绢上。
“二少爷这是做什么?”
“你的初红,既然给了我,自然要留起来。”
流萤心里一酸,按老例,丈夫要留妻子落红,成婚转天一早便拿给婆婆过目。
他们这…这算什么?
流萤臊得要命,伸手就去夺,“使不得,这是你的帕子,哪能用这个?”
韩宏义抬手轻松躲过争抢,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亲,“左右已经留了,这便是我的东西,不许抢。”
流萤放弃了抢那帕子的念头,转而又噗嗤噗嗤地掉眼泪。
“怎么了?”韩宏义无不爱怜地问,“可是心里不舒服?我并不知道你尚未破瓜,若是知道…”
“知道,便不要我了吗?”流萤红着眼眶问。
韩宏义愣怔一秒,随即笑了,“哪能,我高兴还来不及,只是头一回,你不要忍我,需得慢慢来。”
说罢,他再吻上她,双指自底下按着穴口,缓缓入进去,“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