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顶小娇从韩府的大门出去,在街上转了一圈,又从偏门抬了回来,里头坐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流萤。
今日是韩府抬她做四姨娘的日子。
流萤一身喜服,白嫩嫩的小手掀着轿帘,挑着一双杏眼向外望,粉唇微嘟,双瞳剪水,只这一眼便让路人纷纷侧目朝这边望过来。
旁边随轿的婆子不耐烦地将她的手打了,她只好缩回轿子里重新端坐好。
她本是三姨太的陪嫁丫头,老爷中风偏瘫,在床上躺了些日子,不知道从哪得来的偏方,说是纳个生辰在正月初八的黄花闺女便能医治,恰好流萤的八字合得上,老爷就将她抬了四姨娘。
轿帘随着轿夫的步伐一摆一摆,光线忽明忽暗地泻进来。
不过是围着韩府这宅子走了一圈,就算是给她游过街了,进门也悄无声息的,连个炮仗都没放。
流萤叹口气,被婆子扶着下了轿,两步便进了前堂,老爷身子不便,没有出来,太太、二姨太、三姨太都在堂上坐着,流萤跪在地上挨个奉了茶。
大太太倒没有什么,二姨太明显的不高兴,抿了一口就扔将茶碗一扔,茶水哗啦洒了出来,二太太扯起一侧嘴角嗤笑,起身扭着腰回了。
流萤跪在地上托着茶盘,茶水流下来,淌了她一身。
三姨太赶忙掏了手绢过来给她擦,就着擦的功夫,不忘附在她耳边说,“别忘了昨儿教你的,老爷喜欢得紧,伺候好了,亏待不了你。”
昨儿晚上三姨太手把手教了她好些个伺候男人的招数,就指望她今日能大显身手,让老爷满意。
流萤面上一红,点了点头,就缓缓将头低了下去。
大太太礼佛有些年头了,面目和善地过来给流萤理了理鬓发。
“这丫头可真俊,老爷要是能得了你的福,真是佛祖保佑,韩家上下都念你这姑娘的好。”
“谢大太太,”流萤蹲下身去给太太鞠了一礼,“得老爷、太太和姨娘们的抬爱,是流萤的福气。”
话虽这么说着,流萤的手心却是一片潮湿冰凉,整个人都微微的抖着。
大太太慈祥地微笑,点头示意她可以进去了。
三姨太喜笑颜开地搂着她的胳膊,半是挽着半是推着的,将她送进了老爷的卧房。
房门在身后关上,昏暗的屋里点着熏香,流萤觉得有些呛,轻轻咳了两声。
这动静让床上躺着的人睁开了眼。
“你、来啦……”
老爷话说得含糊,流萤还是听得懂的,便在门口给老爷磕了个头。
“来……”
韩老爷颤巍巍地向她伸出手。
流萤起身,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她在床跟前站定,是韩老爷子刚好够不到的位置。
她怕。
流萤双手绞着衣襟,虽说三姨太昨儿已经告诉她该怎么做,可当下她双脚像灌了铅,挪不动步子。
韩老爷伸出枯树枝一样的手在空中一划,剪短地吐出一个字,“脱。”
流萤红着脸,乖乖地伸手去解衣裳的盘扣,可她鲜少穿这样板正的衣服,弄了半天也没将领口解开。
韩老爷的手在空中向下点点,流萤便懂了,她顺从地去解腰裙上的带子。
解了带子,她站在原地,死死攥着裙子不撒手,韩老爷手指勾了勾,流萤强忍着哭意向前挪一小步。
韩老爷的大手向前伸两下,勾住了裙边儿猛一用力,就将她的红裙扯了开去。
流萤闭起眼,泪珠儿噗嗤噗嗤的掉。
她光着腿,下身未着寸缕,光溜溜地袒露出来。这是三姨太嘱托的,为了方便老爷,特意让她这么穿。
流萤的下体一根毛都没有,腿根的肉缝似馒头一样紧紧地闭着。
韩老爷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伸手从床边抓过藤木拐杖,拿弯手勾着流萤的腰身向自己这边一拉,流萤就撞到了他身上。
光是让流萤过来,他就费了好一番力气,躺在那儿呼哧呼哧地喘气。
流萤不上前,也不敢跑,就在他跟前站着,双腿止不住地打哆嗦,小手在身前捏握着,尽可能地挡着自己的私处。
韩老爷将拐棍一扔,抬手将她的小手打了,老树根一样的粗指头直直地塞进了她的腿缝。
“啊……”流萤忍不住抽泣起来,这便是她第一次与男人的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