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见过的奇装异服,学的、见到的也一定与大周大有不同,她的见识已经不是自己所能追赶上的了。
林弃收好那张相纸。
“有机会,我们俩也去拍一张。”
最终,索菲亚和贺念璠都未回客栈,林弃遣下人去帮她们退房、拿行囊,为索菲亚单独准备了一间客房,至于念璠,当然和她同睡。
此时贺念璠正缩在林弃怀里玩弄她的发尾,不时在手指上绕成一圈,她在英格兰看多了卷发,还真怀念林弃的黑长直发。
“你对那两个孩子很上心,说真的,怕比大部分人对自己的亲生子女还要好。”
回忆今晚堂屋种种,虽然大半记忆让她感到难堪,但贺念璠不得不承认,林弃还挺会管教孩子,那一吼,还挺像模像样。
“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她们喊我一声母亲,我总要负责不是?”
“她们知道你不是……”
“不知道,我和见溪也不打算让她们知道,毕竟她们的来历算不得光彩,我怕她们知道以后多想,要是误入歧途就不好了。”
不光彩?林弃不打算让那两个孩子知道身世,可贺念璠倒是愈发好奇了,她只知道孩子的坤泽生母是林弃明面上的夫人、宣平侯的妹妹祁见溪,那另一个呢?
总不能是祁见溪踩到某个巨人脚印感应产子吧?
林弃知道她想问什么。
“来之和安之和乾元生母是宣平侯祁见川,也就是见溪的姐姐,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打算告诉她们身世了。”
“姐姐?亲姐姐吗?”
贺念璠不得不承认她有些吓到了,这可跟她与林弃不同,祁见溪和祁见川是从小一起长大、一母同胞的亲姐妹啊!
所谓的吓到也只是一瞬,毕竟她们分开太久,要叙的旧太多,两人很快就从两小只又聊到过去几年的往事,贺念璠讲述的内容大多与学校诸事有关,林弃讲的事则大多围绕两个孩子展开,这下就连林弃自己也不得不自嘲。
“我的日常好像除了养孩子外,也没别的可说的。”
……
第二日天刚拂晓,当贺念璠因内急想挣扎起身去小解时,才一动,她就觉得腿心痛得似要裂开。
“嘶……”
昨晚睡前林弃说要给她上药,贺念璠觉得也不是多疼,一口回绝,怎料过了一晚就恶化了?
林弃被她的动静吵醒。
“你怎么了?”
贺念璠感到难以启齿,她含糊地说了一句:“那有些疼……”
“疼?”
林弃蓦地清醒了,爬下床从柜子里掏出那罐昨晚备好的消肿膏药。
“昨晚说要帮你上药你不听,现在吃苦头了,你躺好,我帮你抹。”
“别了吧,我自己来就好,把药给我。”
且不说她现在内急,上这药还要张开双腿,把女子最私密的部位呈现在别人眼前,若是看看也就算了,林弃的手肯定还会碰到她的穴……
她们认识这么多年,就算在床上什么都说,什么都做,也不代表她抛去了羞耻之心。
林弃把手一缩,不让药被贺念璠夺去。
“我上过这药,比你有经验,交给我。”
贺念璠扑了几下没抓到,放弃了,她小声地嗫嚅一句:“可我想小解……”
“那你去……”林弃责怪自己说话不过脑子,念璠才和说她腿心疼,怎么走路,“要我把夜壶拿到床边,还是说,要我抱你过去?”
这看似是个选择题,林弃却没给念璠犹豫的机会,她擅自定下后者,两手一捞,把念璠公主抱起,也不顾自己脚下什么都没穿,就赤足踩着地面,把抱紧她脖子、眯着眼生怕摔着的念璠带到放夜壶的角落。
好轻,作为已经成年的乾元女子,念璠也太轻了。
“你在英格兰没亏待自己?”
很瘦,但该有肉的地方又很丰满。
说起这个贺念璠就觉得委屈。
“英格兰的东西我吃不惯,更何况吃了这么多年早吃腻了……”贺念璠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夜壶,她不自在地扭头驱赶林弃,“你走远些。”
她不喜欢小解的时候一旁有人,否则尿不出来。
林弃应着“好”,本想退下,可脑海里忽的闪过那晚醉酒的往事……怎的念璠看的了她,她就看不得念璠了?
“一来一去太麻烦,我不看你。”
“别,你走开。”
“……”
林弃抱起手肘,反倒耗上了,她好整以暇地看着贺念璠的脸,也不说话。
贺念璠可不知道这人这么不可理喻,她背过身,把林弃的视线挡在背后,一手捏着性器,一手堪堪挡住,嘴上不厌其烦地重复:“不许看。”
“我们认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
身后的声音委屈巴巴的,贺念璠觉得有理,也就尽量放空大脑,以忽视身后人的存在,要是她能小点声喘气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