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最诱惑人心的声音,重复道:“姑母~我喊的对不对啊~”
“你、啊……”
一旦意识到正在肏弄的女人是自己的血亲,林弃大脑不受控制地充血,高潮比以往来得更加汹涌。
她说服自己不要在意和念璠的关系,可这不代表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也不知林弃多久未泄欲,贺念璠感觉小腹胀得紧,就像怀胎四月似的,那根肉棒倒在茂密的黑森林中,吐出一口稀白的黏液,蔫了。
许是因为故地重游触景生情,抑或是街上哪个坤泽女子的信引影响到她,昨日才到客栈,腿间的孽根就没消停过,一直顶着裤子,让她心烦意乱。
她思忖着自渎一次射出来就差不多了,不想这个东西却不随她愿,足足半个时辰,贺念璠觉得性器都快被自己撸掉一层皮,右手也酸得再抬不起来,小念璠才心满意足地吐出最后一口,偃旗息鼓。
现在她能射出一点东西,说明她的精力还算旺盛,是个“能干”的乾元。
林弃依旧埋在贺念璠怀里,头也不抬,一是因为她实在太累,二是因为女子发育良好的胸乳很软,趴起来很舒服……
“姑母~侄儿的穴肏起来舒服么?紧不紧啊?”
“你别说了……”
情欲消却,林弃的大脑逐渐清醒,要是还看不出来念璠不是在生气,而是在戏弄她,她就是真的傻。
“你知道了?”
“什么?”
贺念璠还在装无辜。
“你是不是已经回过蠡渚,六姐也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了?”
贺念璠在林弃看不到的地方嘟起嘴。
“什么嘛,你发现了?真没意思……”她还想再演几出戏,以解心头之恨呢,“是,我回过蠡渚,母亲也与我说了,说你是契约婚姻,那两个孩子也不是你的。”
“那你为何还要戏弄我……”林弃想起还在堂屋陪伴两个孩子的索菲亚,急得撑起身子,“那个索菲亚到底是什么人?她、她真的是你未过门的夫人?”
林弃这一动,带着还埋在女子体内的性器一起动,贺念璠卷起脚趾,忍住一闪而过的快意,颇不快地推开她。
“你该出去了。”
“你先回答我。”
贺念璠白了林弃一眼,怒道:“你再不出去,我以后就要天天喊你姑母,姑母,姑母,姑母……”
贺念璠言出必行,当真就不知疲惫地喊了几十下姑母,林弃听得脑壳疼,觉得自己若不立马撤出去,以后听到“姑母”二字,她就要阳痿了。
“停,停下!你别说了。”
结早就消了,林弃抽出早已疲软的肉棒,带出一滩夹杂着鲜血的精水,她凑近细细打量。
还好,只撕裂了一点点,穴口也只是有些轻微的肿,念璠没受到太大的折磨,但以防万一,她待会儿还是去拿一罐消肿的膏药过来吧。
贺念璠坐起身,她本想并拢双腿,可才合上就酸胀得厉害,无奈,只好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然而这个姿势又实在不雅,贺念璠两手护在腿心,倒叫林弃有些心虚,她扯过被子压在她的腿上,故作镇定道:“现在可以说了?”
“当然,索菲亚啊……”贺念璠大喘一口气,把林弃的心提到嗓子眼,“她确实是我未过门的夫人,我已年满二十,这在大周算是大龄未婚,而在英格兰,我独自一人也实在寂寞,找一个夫人,这没什么奇怪的吧?”
林弃不信。
“你撒谎。”
“我没撒谎,难道殿下只许自己娶亲,不许我成家么?”
这倒是问住林弃了。
“这不一样,我对见溪没有想法,我心里只有你,这么多年来只有你一人……还是说,你不喜欢我了?”
“嗯……”贺念璠当真扶着脸沉思起来,“或许吧。”
林弃的身子蓦地软了,她还以为念璠会和自己一样,非对方不可。
“那我怎么办?”
“殿下不是有夫人和两个孩子么?要是你觉得不够,还可以再纳几房妾,多生几个小公子小郡主。”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我和你怎么办?我们再无可能了吗?”
这下,贺念璠倒不像前面一般有问必答,她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失望,眉头微蹙,一双丹凤眼严肃地定在林弃脸上,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怎、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说话?”
林弃急需一个确切的答案,就算她与念璠不可能了,她也希望对方能明明白白地告诉她。
林弃听到一声喟叹。
“你相信我吗,姐姐?”
姐姐?念璠喊她姐姐了!不过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贺念璠看出林弃的疑惑,她不顾腿心的不适往林弃面前挪了几分,双手包住她的脸颊,以让林弃能正好与她对视。
“你看着我的眼睛,我问你,你相信我吗?”
林弃不明白她的用意,起初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