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见溪回府后,不论祁见川如何追问,她都只是摇摇头,将她拒在心墙之外。
“姐姐,殿下没有亏待我,你不要多想。”
“可能是水土不服才看起来有些没精神,兴许再过一段时日便好了。”
“我与殿下出门时,她会亲自替我拿东西,可温柔了。”
“……”
祁见溪说这些时,面上带笑,一副小女人姿态,看起来真的很幸福,然而祁见川看得出来,妹妹是在强颜欢笑。
阿溪心虚时左手食指会把玩鬓角的碎发,她在撒谎。
“阿溪,有不顺心的事一定要与我说,阿娘也说你变憔悴了,我很担心。”
“你们真的想多了,难道姐姐不相信阿溪的话么?”
“我……”
祁见溪抬眸看了眼天色,已经黑了,她在姐姐屋中呆得太久,也是时候回自己的屋子。
她站起身告别,回首看去,姐姐站在屋中孑然一身,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定在她的脸上。
祁见溪感到一股道不清的异样,姐姐是不是把太多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了?若是有别人……
“姐姐别光担心我了,倒是你,你什么时候给我带回来一位嫂嫂?姐姐担的是侯府绵延子孙的重任,可千万别忘了,阿娘还等着抱孙儿呢。”
祁见川虽未成家,可作为乾元,也不是没尝过荤的雏,倒不如说,像林弃这种身份显赫,却只标记过一个侍女的乾元真是世间罕有。侯府中侍女很多,大部分负责府中日常事宜,什么端茶倒水,晾洗府中换下的衣物,拿点俸禄补贴家用,只有一两个常伴祁见川左右,是中庸女子,负责解决她的欲望。
中庸女子不容易怀孕,在妹妹出嫁前,祁见川不想让无关紧要的事分散她的注意力,她暂时不需要孩子。
“哈……”
祁见川在中庸女子身上耕耘,并没多少乐趣,她就像一头埋头苦干的老黄牛,只是为了发泄欲望。
这几日她的需求很大,早晚各一次,可还是有些不餍足。
祁见川舔过尖牙,觉得牙根有些痒,中庸女子哪点都好,就是不能标记这一点,让她无处释放自己的口欲,憋得慌。
情至深处时,祁见川模仿起乾元与坤泽间的结契行为,她将头埋进女子的颈窝,用力咬下。
“啊……侯爷,奴婢好痛……”
祁见川平时会控制着力度,今晚却分心,无意间使了劲,昏暗的床塌间,烛光映出女子眼角的泪珠,她松了口,口中有很浓的铁锈味,女子后颈狰狞的牙印还有血滴在渗出。
祁见川爬起身,将裹上一层剔透清液的肉柱抽出,抓过一旁脱下的里衣随便往腿心一擦。
“啧……不做了,你走吧。”
“可、可侯爷这次还没到。”
“我说不做了,快把衣服穿好出去。”
“是、是,奴婢遵命。”
未发泄出去的欲望并未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却,祁见川在床上直挺地躺了好一会儿,肉棒仍旧精神抖擞地杵立腿心,把薄被顶出一个帐篷。
睡不着。
祁见川重新穿戴整齐来到院中,九月后的临安气温转凉,也没有令人烦躁的蝉鸣,她在府内游荡,希冀秋风能够带走身上的热意。
“侯爷。”
巡逻的家丁不敢与她对视,可头才低下,祁见川腿心的异样实在太明显,他们个个羞红了脸,不知该看何处才好。
“侯爷,小心夜风冻着身子,还请侯爷快回屋歇息吧。”
见祁见川未应她,领头的以为自己说错话,忙改口道:“啊,侯爷一定是想见二小姐吧,属下刚刚经过她的屋子,还亮着呢。”
“阿溪还没睡?”
领队的松了口气,她就知道,在侯爷面前提二小姐准没错。
“是,属下还听到一些声音,二小姐兴许是在和谁说话……”
祁见川没有闲情听她一直说下去,命他们继续巡逻,自己则赶往祁见溪屋中。
夜深了,阿溪屋中的是谁?她向来睡得早,怎么这么晚还未入睡?
祁见川没发现自己竟有些兴奋,好似妹妹屋中藏有什么好东西,等待她去采撷。
屋内确实有一些动静,可要说是两个人在交谈,祁见川觉得不像。
“扣扣扣。”
祁见溪扣响房门。
“阿溪,是我。”
屋内的声音戛然而止,太过刻意,令她很难不在意。
“……姐姐,你来做什么?”
这一张口,祁见川几乎能笃定妹妹有事瞒着她。
祁见溪平日的声音成熟又知性,典型的深闺大小姐,可今晚却是又软又娇,就像是……像是那些与她承欢过后的中庸女子的声音。
阿溪是在做什么?自渎么……
“嗯……”
好不容易软下去的性器敲打木门,再次喧嚣自己的存在感,祁见川左右环顾,生怕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