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毛联想到猫的?不过,她喜欢“以后”这个字眼,这说明姐姐将她放进未来的规划中。
“好啊,我……!”
好冰!贺念璠忙往下身看,一穿有白绫的玉质圆环套在她的肉柱根部,上面似乎雕有什么图案,直径并未比柱身粗多少。
“再抬一次腰。”
这次,为的不是解开什么,而是把那条环绕两条大腿各一圈的白绫绑在她腰上。
“姐姐,这是什么?”
以眼为尺,贺念璠觉得有些不妙,这个玉环的直径太小,若是待会更兴奋些,会不会箍得自己难受?
“这叫悬玉环,林悠说是增加房事情趣用的。”
“情趣?如何增加?”贺念璠眼中闪过失落,“难道姐姐对之前的体验不满意吗?”
满意,再满意不过了,可时间久了,简单的抽插也会变得无趣,她想再增添些乐子,比方说,让念璠在做这事时一边哭一边求她,求她摘掉悬玉环让她泄出来。
乾元本性嗜虐,就是林弃也不能例外。
“待会儿你会知道的,不过在这之前……”
林弃的呼吸已经乱了,她瞟过少女圆挺的胸脯,急不可待地掀开她的肚兜,果然,又丰满了些。
正在发育的少年人的身子每天都在变化,只是两月不见,念璠的个子又拔高了些,也更有韵味,若是她们分隔的时间再长些,待到下次见面,她是不是就认不出来念璠了?
不,林弃定了定神,她不会容忍这种情况发生。
“姐姐,好冷啊……”
身下的少女抱紧胳膊,发育良好的乳肉拢在一起,挤出一条深沟,两颗红豆在臂弯下若隐若现,像是在挑逗。
“老实说,你的胸是不是变大了?”
林弃伸出一根指头,无视少女的哀求插入乳沟,又软又滑,毫无阻碍地陷入其中,很奇妙的感觉,她总算明白为何大部分乾元对女子的胸乳有股近乎癫狂的渴望。
贺念璠紧紧抿着唇瓣,两只手依旧死死抱在胸前,林弃瞧她分外固执,将她的手指一根接着一根掰开,随后架起她的双手固定在耳侧。
“听话。”
两人额头轻触,林弃趁机舔舐紧抿的双唇,果然是吃软不吃硬的孩子,嘴终于张开了。
“唔……姐姐明明看得清清楚楚,为何还要问我,看我的反应作趣……”
这半年来她的胸的确大了不少,不是她有意观察,而是她经常觉得肩有些酸,跑起步来胸前更是上下摇晃,好痛,好麻烦,若是能一直保持之前的大小就好了。
林弃觉得这个问题有趣,装模作样地思考起来。
“嗯……因为你很可爱,让我忍不住逗弄?”
“姐……!”贺念璠羞得偏过头,碎发挡住她的双眼,“……我是第一次用这个,姐姐接下来千万要温柔些……”
这不是变相地同意了?
“真乖,我争取温柔些。”
她松开手,在少女的手腕留下几个清晰的指印。
“啊……姐姐,不要用力吸……”
林弃趴在少女胸口,大力吮吸硬得发烫的乳尖,另一只手包住一手难握的白兔揉捏,它的形状发育得很好,不是看起来有些下垂的水滴型,而是半球型,挺翘浑圆,更能凸显女子曼妙的身体曲线。
在遇到念璠前,林弃没看过其他女性的乳房,除了喂养她长大的乳母。那位乳母姓洪,二十出头的年纪,有两个孩子,小的那个与她一般大。她喂养林弃到四岁,那时,林弃已经记事了。
下垂的乳房和暗红色的肿大乳头,看起来有些干瘪,代表一个饱含生育和哺育之苦的坤泽女子所遭受的苦难。
很长一段时间,她以为女人的乳房都长这样。
“哈……”
林弃松嘴,少女的红豆充血,沾染上她的津液,抛过光似的,看起来有些破皮了,她轻舔牙尖,的确有铁锈味。
“姐姐真的好爱咬人……”
乳尖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带有几滴殷红,贺念璠吃痛地护住右乳,怨念地盯着林弃的牙齿。
乾元的尖牙为刺破腺体而存在,本就较常人锋利,林弃不再是当年那个孩子,没有喝奶的技巧,哪知道控制力度。
“疼吗?等完事后我再帮你上药。”安抚的语气是温柔的,手上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念璠你快看。”
立在小腹上的紫红性器在林弃手中跳动,不是平日可爱的粉白色,一定是卡在根部的悬玉环的错!
贺念璠这才将注意力放在腿心,被勒得有些紧,比姐姐的穴口还要紧!她作势要摘去,林弃按住她的手。
“好玩的还没开始,怎能匆匆结束?未经我的允许,你不许摘下。”
贺念璠甩手,没挣脱开,她的力气在林弃面前什么都不是。
“姐姐又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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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gl下架了。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