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昇自记事起就未见过自己的阿翁,她与阿娘在大周与契丹的边境长大,既见过许多汉人,也见过许多契丹人,可她不与任何一方长得相像。
在十五岁前,她还不叫耶律昇,她姓李,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姓氏,即便是一个如此常见的姓氏,言行举止也与身旁的同龄人相同,却因截然不同的外貌,她从未被身边人接纳过,同样不被待见的还有辛苦抚养她长大的阿娘。
她的阿娘来自遥远的西方,一个叫波斯的古国,阿娘有着如波浪般好看的黑长卷发,一双如同宝石的绿眸,她的眼睛与阿娘的如出一辙,不论在大周还是契丹,都是异族的象征。
“杂种。”
“没爹的野孩子。”
“滚回去。”
可她该滚回哪里?哪里才是她的归处?
“阿娘,我的阿翁是谁?我为什么没有阿翁?”
阿娘只是将她搂在怀里,轻声说:“等你分化后,我就告诉你。”
她分化了,可是还来不及询问阿娘真相,一群蒙面的刺客闯进家中,同时抵达的,还有几个提刀的乾元君,他们将自己和阿娘送上马车,喊道:“快跑!跑得愈远愈好,那位找到你们了!”
那位?那位是哪位?
在马车上,阿娘这才同她说清:“你的阿翁是契丹先帝,他被自己的弟弟夺权篡位,你永远不要忘记,你本姓耶律,是契丹先皇帝的血脉!”
再之后,一名刺客追了上来,她与阿娘就此失了联系,起初,她希冀能得到母亲的去向,可渐渐的,她发现希望渺茫,在大周边境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年,见识了何为人间疾苦,她想,只要能活下去,她什么都愿意做。
一开始,她最多干些体力活,可不够,远远不够,报酬根本填不饱一个正在发育的乾元君的肚子。
一日,她在一座府邸替当家的搬运货物,不想府中那位年轻貌美的夫人竟看上了她。
她将她拉进屋,柔软的手撩过她的小腹,停在她的胯下,道:“我家官人常年不在家,你若愿意服侍我,一次二两银子,如何?”
为了钱,她愿意,即便此事是为世人所不齿的。
“你这个小杂种,看着年纪不大,胯下这东西长得这么大……啊~”
这位比她足足大了一轮的成熟美妇在她身上放肆地浪叫,耶律昇抓住她的两条腿夹在腰上,她长期干力气活,体力自是好得不得了,线条好看的细腰一前一后不停地摇晃,快得只能看见残影,粗长的肉柱在坤泽久不经房事的穴口后撤,带出一滩浓浆和深红的穴肉,她又用力往深处一顶,浓密的蜷曲耻毛和囊袋撞到坤泽汁水横溢的肥鲍上,鸡蛋大的龟头顶开狭窄的宫口。
“啊~你这条杂狗~”
坤泽双腿交叉,将耶律昇紧紧钳在身下,她动弹不得,只能小幅度缓慢地抽插,龟头一遍遍地从宫颈口撤退、进入,同时耻毛就像一把小刷子在上面刺激女人肿硬的阴核,坤泽女子终究是太久没经历房事,经受不住这条比自己夫君要粗长得多的性器,小腹一紧,咿咿呀呀地哼叫出声。
穴道瞬间变得狭窄,穴内软肉就像吸盘似的吸住她的柱身,耶律昇毕竟是初次经历性事,她只感觉一股快感从小腹升起,向勃起的性器集中、爆发,她射在了坤泽的宫房内。
脑袋懵懵的,她放弃了思考。
“嗯、哈……”
两人一时半会儿分不开,女人抱住她毛茸茸的脑袋到胸前,用手揩去她眼角的泪,笑道:“小杂种,你怎么哭了?你这个物什这么大,我都快被你捅穿了,该哭的是我才对。”
“夫人,对、对不起……”
耶律昇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是因为这位夫人比她大太多,让她想起了不知去向的阿娘么?她好想她……
“唉,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器大活好,把我伺候得很舒服,以后还要来啊~”
“以后?”
“是啊,一次二银两,如何?”
耶律昇答应了。
女人对她的称呼从“小杂种”变成“阿昇”,再从“阿昇”变成“小孩”,她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单纯的金钱关系在日复一日的相拥间变了味,有了几分真情,耶律昇想,就这样呆在女人身旁一辈子,似乎也不错。
“我真舍不得你这么好看的小孩,”一次温存后,坤泽女子将她搂在怀中,指尖顺着她高耸的山根一路滑至鼻尖,“当时我就是被你这双与众不同的眼睛所吸引,若是能将你的眼珠挖出来保存一辈子,该多好?”
耶律昇敏锐地察觉到女子话后的深意。
“姐姐不要我了么?”
“不,若是可以,我当然想把你一直留在身边,”女子将她搂得更紧,似要将她嵌入身体,“你知道的,我已嫁作人妇,老爷这次去临安京,眼看过了一年也快回来了,我想我们也差不多该……”
一行清泪顺着女人的眼尾滑落,滴在耶律昇的脸颊,耶律昇忽的起身,抓住女子的小腿拖拽至小腹前,又是发疯般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