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念璠还沉浸于高潮的余韵中。
林弃率先恢复过来,感受到腿间的灼热,知贺念璠是射在她体内了。
她一个天级乾元,竟被内射了!
林弃蓦地有些慌张,她从来不知乾元被内射会如何?会有喜吗?她该如何做才好?既然念璠的双亲皆是乾元,这说明乾元也能生子吧?
“……谁准许你……”
林弃说着要去扯贺念璠还在紧紧抓住她的双手,不想身子才一动,腿间传来锥心的疼痛。
“嘶……”
绯红的脸蛋霎时变得惨白,本还精神抖擞的肉柱被吓得吐出最后一点精液哆嗦缩小,软绵绵地垂在肉囊上。
“姐姐!”
林弃方才疼得绷紧全身,带得穴肉一阵紧缩似要咬断穴内的肉柱,可怜贺念璠才缴械,哪能提供更多的余粮?她欲抽出性器好好缓缓,不想却被卡得动弹不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姐姐……你、你放松些,我拔不出来了……”
林弃一愣,忽的低笑不止,怪渗人的,这还真怪不得她,乾元君在穴内泄精,肉柱前端会肿胀成结卡住穴道,怕是要好一会儿才会消肿。
乾元君应当都知晓此事,也就贺念璠这个提前分化的急色小混蛋不知道吧。
“别动了……”林弃睨了二人交合处一眼,尺寸惊人的的肉柱没入她的腿间,还有一半进入不得,被狭小的穴口勒成紫红色,根部还有未掉落干净的血痂,在提醒她眼前的乾元是刚分化完的孩子,“你这是成结了,再耐心等会儿就消了。”
“成结?哦……”
少女无措地低着头,总算安分下来了。
很奇妙的氛围,林弃说服自己忽视体内的巨物,思忖事情究竟是如何发展到这一地步的。
是以昨日她说要送念璠回家为?不不,应当不是这个,她不过是信守承诺,在念璠分化期间答应过她要送她回家罢了,当时她哭得多可怜啊。
“我想阿娘、母亲和姐姐……”
许就是被这话触动,让林弃想起贺念璠不是自己的私有品,她才决定不论念璠分化为何,她一定要尽快将她送回家人身边。
那究竟是……对了!
“你是如何进来的?”
她明明将每一扇门窗都关得严实。
贺念璠正盯着身下发呆,被这么一追问,心虚地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直视林弃的双眼。
“我、我……”贺念璠指了指林弃身后的方向,那里分明是一堵墙,“后面有一扇大开的木窗,我轻轻一翻就进来了……”
林弃又是抬眉思索,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屋子后面堆满了平日不常用的杂物,东西又多,是以积了不少灰,她不常去也就忘了那还有一扇窗子。
“……我倒是忘了,以后会派一家丁在后面巡逻。”
“姐姐!你怎么可以……”
贺念璠急得抓住林弃的手,才这么一动,她发现身下的性器不知何时消肿了。
冠首再次毫无防备地撞上花心,竟将它肏开一个小口,粗壮的柱身得以再进入几分。
“呃……”
“唔……”
两人同时吃痛,又心有灵犀地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吸引来巡逻的家丁。
“你、你是不是存心报复……”
林弃秀眉微蹙,眼尾染上殷红,顺着脸颊划下几滴不知是泪珠还是汗滴的晶亮液体没入发间,散发湿气的凌乱发丝黏在红润饱满的唇瓣上,真是妖冶得摄人心魄。
贺念璠的胸腔剧烈鼓动,气息蓦地就乱了,知自己是被误会,解释也不一定见效,她随即发疯似的肏干身下的小穴,意图堵住上面这张喋喋不休的嘴。
“哈……姐姐的小嘴可咬得真紧……”
“姐姐的水可真多,流不完似的……”
“……”
贺念璠说着不知从哪学来的荤话,她每说一句,林弃面上便红上几分,身下的穴肉纷纷吸上来将性器裹得更紧。
“贺念璠……你出去,嗯~”
“我才不呢。”
贺念璠抓住林弃的一条大腿为支撑点用力肏干,粉白性器没入腿间,转瞬又裹上透明汁液带出,棍身进进出出,很快研磨出浓稠白浆,涂抹在二人的小腹和林弃的浓密耻毛上。每经过一次抽插,贺念璠顶撞的力道便大上几分,鸡蛋大的上翘龟头研磨过穴道内极软一点,像攻城锥般一下一下撞击紧锁的城门。
“唔……嗯!”
以此声为胜利的号角,硕大的龟头进入逼仄的宫门,一尺长的柱身得以全部消失于腿心。
“哈……姐姐你看……你的小嘴全部吞下了!”
林弃才不似贺念璠那般激动,她只觉得身子似被人从中间砍成两半,连呼吸都会牵扯出那处的疼痛。她恶狠狠地剜了念璠一眼,怒斥道:“你上辈子是头驴吗?”
只是林弃现在的样子实在称不上威严,这话落在贺念璠耳中轻飘飘的,竟如撒娇般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