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驸马?贺念璠被吓了一跳,求助性地朝林弃看去。
眼见无法再欺瞒,林弃坦白道:“不瞒你说,你与我六姐的驸马十分相像,就是我第一次见到你,也把你错认成她了。”
“相像?这就是为何殿下与我接触吗?”
又变回生分的称呼,林弃想要辩解。
“可后来、后来……”
终究道不出自己的心意。
念璠当她是心虚,眼眶霎时变得通红,为了不让林弃看到自己流泪,她恭敬地低头,泪珠像连线的珍珠砸到地上。
原来弃姐姐接近她,是因为她长得像一位故人。
“哎哟,这大喜的日子,怎么哭成小花猫了……”
许是因为这张脸让她想起了故人,德太妃也不怪罪念璠无礼,竟亲自替她拭泪。
贺念璠缩着头称谢,她并不生气,只是感到委屈。
“让殿下和娘娘见笑了。”
“哪里的话,”德太妃让贺念璠坐下,,“这要怪,就怪弃儿有事瞒你,是她做的不对。”
“对,都是我的错,念璠我错了。”
今日越王府中最尊贵的两位都在照顾自己的情绪,贺念璠喘了几口气平复呼吸,见好就收,向德太妃补上自己姗姗来迟的自我介绍。
“民女姓贺名念璠,蠡渚人士,是殿下的……殿下的朋友。”
应当算吧?
“贺姓?可是祝贺的贺?”
“正是。”
德太妃又是一惊,与林弃无言对视,显然她也想到了。
这未免的也太巧了。
德太妃正欲细问,越王府外传来通报声:“二公主驾到!”
“姑母!”人未到,语先闻,身着浅蓝色高腰裙、面若桃花的少女跨进屋,三步作两步拥进林弃怀里,正是二公主林霏,“四月不见,侄儿甚是想念。”
林弃不自在地扭动身子应下,小心推开林霏,道:“霏儿,你已分化为坤泽,而我是乾元,又是你的姑母,你从此以后要与我保持距离。”
林霏今年十五,于年初分化为坤泽,她较林弃小两岁,是后宫中唯一会给予林弃关照的皇女,她们的关系比起长辈与后辈,更像姐妹,只是这份“姐妹情”近两年在林霏的心中却变了质,林弃自是察觉到了。
“好~我知道了。”
林霏自觉离开一个身位,林弃见她还算听话,松了一口气,为她介绍德太妃。
“这位是先帝的德太妃,你应当是初次见过。”
“孙儿参见太妃娘娘。”
因着当年六殿下一脉的下场与当今女帝林稷脱不了干系,面对她的子女,德太妃也仅能保持表面上的礼数,淡淡道:“免礼吧。”
林霏又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德太妃对自己不甚满意,她也不计较,拍拍手,身后的侍从献上一个精美的木匣。
“这是侄儿送给姑母的寿礼,是东方澳莱国进贡的宝物。”
林霏打开,竟是一颗夜明珠!屋内霎时被照得明亮。
始终坐在旁边默不作声的贺念璠不由手指紧扣,思忖自己送给林弃的寿礼太过简陋。
“姑母,你腰间这把匕首是……”
真巧,这就被提到了。
“你说这个啊,”林弃抽出匕首,刀刃闪着寒光,“是我身旁这位送给我的寿礼,削铁如泥,是把好刀!”
林霏这才注意到一旁的瘦弱身影,噗嗤笑出声,道:“虽是好东西,可送给姑母,也太简单了。”
还只有一块玉石镶嵌。
贺念璠心中泛起苦涩,道:“是民女考虑不周……”
她当初就应当再拿出自己压箱底的积蓄再在刀鞘上嵌上一些黄金。
又谈了一会儿,天色已晚,将德太妃与林霏在住处安排妥当后,林弃支开身旁侍女,直朝贺念璠屋中赶去。
她虽什么都不说,可在那之后一言不发,分明是不开心。
岂料还未走到贺念璠院中,心不在焉的林弃差点撞上了迎面走来的林霏。
“你可无碍?”林弃扶稳林霏的身子,察觉其脸色绯红,身子软弱无力,“你身旁的侍女呢?”
怎会连自家主子身子不适都未发现。
“她们替我收拾行当去了……”林霏嗫嚅着,脚步踉跄地朝林弃前进一步,倒在她怀里,“姑、姑母,我好难受……”
一股薄荷清香伴随着少女的体香飘入鼻腔,林弃瞳孔一缩,按住自己的后颈。
林霏这是到发情期了,不巧,林弃今日未在腺体处贴阻隔贴,身上也未常备。
少女在她胸前不安地乱拱,隔着布料摩擦到林弃两团柔软,林弃猛的吸气,几乎和林霏一起倒在地上。
“霏儿,清醒些!”
自分化期曾短暂与一侍女结契后,她已有两年再未被坤泽的信引所挑动,腿间巨龙隐隐有了起势,叫嚣着要找寻一柔软甬道进入。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