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极致的快活。
可还是不够,她想进入更柔软的地方,而不是苦巴巴地坐在帷幕中聊以自慰。
柱身愈发坚硬滚烫,遍布其上的狰狞青筋可怖地跳动,林弃的动作变得粗暴,虎口不时擦过冠状沟,腰不自觉地随着五指的动作抬起抽送,她常年练武,手上有一片薄薄的茧,这极大地加剧了刺激。
“嗯……哈啊……”
到底是初次,就这么抽送了一百来下,性器顶端迅速肿胀成结,林弃感到小腹一阵紧缩,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尾脊骨升起蔓延全身,大脑一片空白,从马眼中泄出尽数的白浊。
许是自分化后就未开过荤,囊袋中的精液储存太多,林弃这一泄,竟是持续了许久,衣服、裤子,还有被子上竟是都粘上了,黏湿一片,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根本无法入睡。
即便看不清四周,林弃也知周身应是一片狼藉,她将手胡乱地往衣服上一抹,心底竟升起一丝愧疚。
念璠正病着,她怎么就、就想着她自渎了?
“来人啊。”
守夜的侍女较林弃年长两岁,她是两年前被安排到殿下身旁的,过去两年,夜间也无事发生,她是第一次被传唤。
“殿下?”
才一入屋,她便意识到了不对,借着火烛的微光,侍女看清了林弃的窘态。眼尾带着淫靡的殷红,衣襟微开,隐约可以看到内里风光,胸腔剧烈起伏,裤子像是慌忙之中拉上的,裤带也未系,更不要提根本无法忽视的白浊液体了。
她们的越王殿下终于长大了!
“殿、殿下!”
“嘘!小声些,”林弃慌乱地拉过自己的衣襟”,“你快些帮我换了,今晚的事,千万不要让王萧知晓。”
她、她才不会承认王萧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