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机会,也怕他问出什么不该问的。
“常叔!”虽然她下定决心,开口时还是没那么轻松:“您在纪家辛苦二十多年,打小看着我长大,现在我成人了,您也回老家享享清福吧!”
“小姐,您别赶我走,说句大不敬的话,我看着小姐就跟自己家闺女一样,就算我做了什么让小姐不高兴的事儿,但我真的只有为小姐好的心思,若是老爷在世,您让我走我一定走,可现在纪家就您一个人,我怎么能放心走。”
“我不是还有丈夫吗?”纪樱违心没讲出她提离婚的事儿,但若从夫妻之实来说,她倒也没说错。
这个理由,果然让常有无言以对,即便再不舍,也不好厚着脸皮呆下去。
纪樱给了常有一笔钱,常有拒绝,这么多年纪家对他不薄,除了不菲的月银,房子地都给他置办得妥妥的,连老家的房子都是村里最气派的。
但纪樱执意要给的东西,从来不容拒绝,到底强塞给他,算是给多年的主仆关系画个相对圆满的句号。
“小姐,虽然我走了,但心里一直把这当成家,小姐也永远是小姐,今后若有需要常叔的时候,我一定义不容辞。”
不会有那样的时候!
但纪樱还是点了头,先于他离开望海路。